接着,大家都欣慰了。
裴凌南这一天和吃错了药一样卖劲儿。
玉翩阡喊休息,她不休息,玉翩阡喊散伙,她仍然不休息,最后掌乐司要锁门了,玉翩阡赶她,她还是不走。
“玉大人,你行行好,把钥匙留下来吧?我走的时候,自然会锁的。”
玉翩阡叹了口气,把锁和钥匙放在一旁的凳子上,转身出门的时候,披了一身的月光,“其实我知道,你的压力比我们都大,但跳舞是一件快乐的事情。
只要心中存有美好的愿望,你就一定可以做到。”
裴凌南愣了一下,还未来得及应话,那个身影就已经消失了。
她只能继续跳舞。
很累了,却怎么也停不下来。
双脚都已经有些麻木,手也根本是无自觉地摆动着。
心中存有美好的愿望是什么?她现在只要一想到失败可能招致的后果,心就会坠向无底的深渊。
她完全找不到跳舞的感觉。
她停下来,颓然地坐在地上,双手撑着地面。
她这一生,从未尝试过这样的挫败杆。
忽然,有人影挡住了门外的月光。
她看过去,只见一道身影,饱蘸着银华。
他只穿了便服,没有戴面具,盈盈地笑着,若春风扶柳。
她有些愕然,呆坐在地上不动,他却已经走进来,径自把她抱了起来。
“流光?”
“嘘,别说话,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他们出了宫,只带了沈括一个人。
赵显选的马跑得很快,裴凌南从未如此疯狂地骑过马,经不起颠簸,只能牢牢地抱紧赵显。
她想,如果在这样风驰电掣的夜晚,一直跑到天涯海角,一直到地老天荒,那该多好。
到了一片山坡,赵显把两匹马都交给沈括。
沈括跟随赵显多年,自然知道他的心思,牵了马,走到一个不足以打扰到他们的距离。
这片山坡很空阔,头顶就是夜空,还有硕大的明月。
裴凌南闻着青草的香味,听着阵阵的虫鸣,不自觉地旋转了起来。
没有皇宫,没有束缚,没有身份,纯粹是此情此景,此心此意。
赵显跟在她身边,见她打从心底里发出的笑容,心情也跟着舒畅起来。
“流光,我真快活!”
裴凌南拉住赵显的手,一起转起了圈。
那些繁复的舞步,好像长在她的脚尖,她拉着他,旋转,跳跃,像一个彻底被释放的真正的舞者。
赵显静静地听她笑,陪她跳,直到她累得躺倒在草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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