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像芯顺仪这样,皇帝还在却被责令剃度出家的,大夏开国至今,也只在仁宗皇帝时出过一位而已。
而那一位,也是因为丧子之痛而自己绞了头发,并不是因为旁人所强。
这样算下来,像芯顺仪这样被发落到浮云寺剃度出家的,还真是独一份。
也难怪太后会拿着出来当借口说事儿了。
”
母后有所不知,依着芯顺仪今儿犯下的过错,别说是剃度出家,就是砒霜白绫也赐得了。”
柳皓雪却并不着急,而是看了一眼上坐的周敏君,才慢悠悠的回道:“母后只需要叫来今日在场的嫔妃问一问便知,别说是咱们大夏,历朝历代,可有中宫请安时当着嫔妃面直呼皇后名讳质问皇后的妃子!”
“母后您先别生气,芯顺仪之前倒也不曾这般放肆,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才更容易让旁的嫔妃起猜疑。
若是儿臣今儿不罚她轻轻带过,只怕明儿宫里便会传言芯顺仪那般,是因为母后您纵容的缘故。”
不等太后开口辩驳,柳皓雪便又继续道:“母后您昨儿可是才晋了芯顺仪的位份。”
“咱们知道的,自然会说是芯顺仪她自个儿骄纵任性不争气,可不知道的旁人,还不知道会说什么呢。”
柳皓雪笑了笑:“若是猜疑芯顺仪这般顶撞皇后是因为母后您的授意,可怎么好?”
“皇后有心了。”
太后冷笑:“不过皇后这般,就不怕旁人说皇后你心眼小,连亲族姐妹都容不下?”
“与母后的声誉相比,儿臣的实在算不得什么。”
柳皓雪一脸的恭顺谦逊:“给婆母分忧,是身为儿媳的分内之事。”
“若是哀家不领这份儿情呢?”
太后看着柳皓雪的模样只觉得一阵气闷:“芯顺仪如今才多大年岁?你一开口便让她剃度出家,这般年轻的孩子,你竟也忍心!”
“有过必罚固然重要,可你身为皇后也该顾忌人伦之情,别说她是你族亲,就算是个旁人,你也该生出几分怜悯之心吧!”
太后周敏君这一骂颇为顺口,一时竟有些收不住。
”
儿臣谢母后教诲。
“柳皓雪也不辩驳,起身来微微一福:”
既然母后觉得剃度出家不好一生漫漫难熬,那儿臣便改赐她白绫三尺,鸠酒一壶,匕首一把了却这生便是。
“
“听皇后的意思,今儿是非要与哀家过不去了喽?”
太后周敏君的手握着椅臂,盯着柳皓雪良久才冷笑道:“皇后好大的气势,只是身为皇后,多少也该存些容人的雅量与涵养才是,这般刻薄可并不是什么长远之道。”
“皇后你只说芯顺仪冒犯你,那你如今当面顶撞哀家,又该如何说呢?”
太后此番,甚至已带了几分蛮不讲理之势。
“祖宗规矩在上,儿臣不敢不尊。”
反正已经是撕破脸了,柳皓雪也懒得再敷衍:“还请母后体谅儿臣的难处。”
一时间偌大一个殿内竟再无半点话声。
柳皓雪垂首数着手腕上的一串东珠并不打算再开口,她确定今天来周敏君肯定不会只准备了这么一场,大约此事也只能算个开场锣,至于重头戏,怕还在后头。
所以她又何必那么着急,自己往刀尖上送呢?
“罢了,你这般不待见你的族亲也倒罢了,哀家有心帮你们转寰,你却心硬如石半点不愿让步。”
就在柳皓雪决定数十声太后若再不开口她就站起来告退之时,周敏君说话了:“不过你父兄可是你的骨肉至亲,哀家怎么也听说你对他们竟是不闻不问,甚至还让你父亲离京回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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