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絮疑惑地看着我,我只得补全:“叫床。”
飞絮恍然大悟,坐到床上声情并茂:“嗯嗯公子,您别性急呀,奴家给您先擦擦身子……啊……公子,那里,那里不行……啊!
公子!
公子折煞奴家了!”
不行的是哪里?我黑线,这小丫头可以去当某岛国类型片的声优了,绝对叫好又叫座。
黑影还没走,飞絮继续喘息:“公……公子……人家……啊!
……”
声音越来越高,喘息越来越浓重,那效果真是,闻者流鼻血见者吐浓血。
有她掩护,我低声向那少年道:“姑娘还是在这儿多耽搁些时候,大概姑娘的身份已经遭您的同侪怀疑,这才有了今天这一出。”
少年,不,少女一愣,红着脸问我:“姑娘是怎么看出来我是女儿家的?”
怎么看出来的?古龙说,只有女孩才会拉别人的袖子,而不是直接抓住手腕。
我笑笑:“只要是男人,一进这女人窝没有不双眼放光的,姑娘太拘谨,这就显出您不同了。
还有,姑娘跟您那位大哥虽然比别人亲密些,却还是不敢与他有肌肤接触,这样束手束脚的,在我们这群见惯了男人的女人眼里,就跟秃头上的虱子一样明显了。”
她噢了一声,有些沮丧,又有些紧张。
我连忙安慰:“这些都是细枝末节,没几个人会注意得到,不是什么大事,姑娘以后只须多加注意没事了。”
少女若有所思,半晌点点头:“多谢姑娘指点。”
门口的影子终于听不下去,走了。
我示意飞絮可以进入尾声,又轻声道:“姑娘日后只要将今晚视作酒后乱性,听人提起便发脾气不理人,相信那几位官爷念在姑娘面皮薄,玩笑几次也就算了。”
少女笑笑:“受教了。”
又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递给我,眼里带着分俏皮,“姑娘帮我隐瞒这么大的事儿,总得给姑娘点封口费,我才安心。”
是一张十两的银票。
我坦然收了,笑道:“不瞒姑娘,我们姐妹俩正攒钱替自己赎身呢,所以也就不跟您客气了,日后若是相见,再好好请姑娘喝杯酒。”
少女扑哧一乐:“一言为定。”
又正色道,“我叫燕飞。”
我点点头:“幸会,凌铛。”
又指着飞絮,“陆倾羽。
希望再见时,我们两姐妹已经可以堂堂正正地用这两个名字。”
燕飞想想,又抽出一张银票递给我:“既然已是互通姓名的朋友,我为朋友尽点力是理所应当的,凌铛你莫推辞。”
又是一张十两的银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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