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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是满月,即使柴房里没有点灯我也看得清,一个蒙面人站在窗子旁边,一手捂嘴,一手还搭着窗棂,双眼圆瞪,似乎被我吓着了。
鉴于他的态度,我严肃考虑了一下装鬼的可能性——不是这么倒霉,我碰上劫财的还是劫色的了?
答案是幸运的两者皆否,蒙面人看着我深吸一口气,拉下面罩低声笑道:“吓死我了,还以为撷芳院出了人命官司。”
竟然是叶苏,那个赤脚郎中。
我瞅瞅水面,还成,头发都漂在水上,他应该什么都看不见。
——想必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吓了一跳。
大晚上的,他一进屋子就看到木桶上摆了颗闭着眼睛的人头,长发仿佛底座一样堆积着……那场景不是不恐怖的。
等等,他是干嘛来的?
我看他一眼:“叶先生,撷芳院已经打烊了,咱这儿不留宿。”
叶苏眨眨眼,笑:“我知道,我晚上吃撑了出来溜达,被巡夜的守卫发现了,我躲不过,只好先钻进来避避,没想到撞上花魁沐浴。”
又冲我眨眨眼睛,“一别数月,怎一直没见姑娘翻我的牌子啊?小生望穿秋水,不见伊人来……”
明显是不愿我知道,胡诌呢。
我也懒得问他**,皮笑肉不笑地敷衍他:“牌子太多,姑娘我按顺序的话,先生还得再等些时日了。”
又冲他扬扬下巴,“先生什么时候走?”
走字话音未落,我已经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大喷嚏。
惨,泡的时间太长,水冷了。
虽说现在还是夏天,但晚上也是凉得很,我再泡下去铁定生病。
想到这是得个感冒都能致死的古代,我立即觉得手脚冰凉,肺里发痒,似乎马上就要咳出一口凌霄血。
叶苏侧耳听听:“还得再等一会。
你先穿上衣服,我转过身,保证不偷看。”
我挑着眉看他一眼,真的?
叶苏失笑:“好像上次,是我比较君子一点?”
我想想也是,我把人家的把柄都抓住了,他竟然没有马上扑过来,应该是嫌我这块肉太硌牙。
但为了防止他欲擒故纵,我还是又向桶里缩了缩,指挥他:“把放衣服的那个凳子往桶边推一推,你退后,对,再退后,然后转过身去,我不说好你不许回头。”
叶苏一一照做,背对着我耸耸肩:“真不知道你是相信我还是不信我了,柴房就这么点儿大,要是我真有心对你做什么,再退几步也是枉然。”
我哼哼:“奴家穿衣服动作太大,怕溅先生你一身水呢!”
夏天衣服并不多,说话的功夫,我已经穿戴完毕,一边收拾一边叫他,“好了。
你愿在这儿待多久就待多久,我先走了。”
叶苏转身,修长的两指间夹着一张纸叠的方胜:“这是从你衣服里掉出来的?”
我摸摸怀里,心里一突,面上仍笑道:“果然是,大概是你挪动的时候掉下来了,还我。”
叶苏反而当着我一层层展开,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叠了这么多层,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我磨牙:“情书!”
边说边几步抢到他跟前,劈手就要夺回来。
叶苏反应比我更快,他一手拦在我身前,一手拎着那张纸甩了甩。
纸是又薄又脆的草纸,他又已经打开了一半,这么一甩,天大的秘密也藏不住了。
我大惊,再次伸手要抢,可惜叶苏人高手长,他将那张纸举过头顶,我就只有跳脚的份了。
我无可奈何,只得捏着他胳膊冷笑:“你就算打开又怎么样?柴房里没灯,这么暗,你能看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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