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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就是那本鬼画符似的玩意:“你教她学医?”
叶苏摇摇头:“也是也不是。
春红的心上人无力替她赎身,她又想为他守着贞洁,我这儿又正好有一本关于人体奇经八脉的邪书。
——说它邪,是因为书中所涉的内容并不是治病救人,而是追求身体的欢愉,所以……”
哗,原来这就是金手指的由来,那我面前这人是谁?正版加藤鹰?
难怪这小妮子虽然有了心上人,还想霸着花魁的位子不放,原因不是她灵肉分离,而是是她全程用手,毫无压力啊!
我斜眼看着他,还是有疑问。
“你和春红是怎么认识的?既然关系匪浅,那么看到她一觉醒来就变了一个人,——虽然这转变也非我所愿,——但是难道你就能够坦然接受?”
还说什么给我出主意,其实是想整死我?
叶苏沉默一会:“两年前……不,现在说的话,应该是将近三年了,我因为某些事情躲在撷芳院的屋顶,可巧底下正好是春红的住处,也就是你现在住的地方。
我听见春红以死相逼,还听见龟公和老鸨大声地咒骂她、打她,说她已非处子,就不要再提什么守贞之类的笑话,反正就算那人回来,也分不清她究竟有没有过。
但是春红说,究竟有没有,她心里清楚,她不能骗他。”
“我觉得很有趣,但是没有马上下去救她。”
“你知道,就算是孬种也会有一时硬气的时候,所以当天我什么都没做就走了。
可是这事儿就像是听一出戏没有听到结尾,好奇得我抓心挠肝的,所以我接连去了三天。
三天后,春红还是没有松口。
我怕再等下去真就打死她了,所以第三天夜里,我偷偷跑去问她,如果她还是要接客,只能守住最后一步的话,她能不能接受。”
我心底切了一声,恶趣味。
其实直接一把贞操锁就解决了嘛,进去的统统切片数年轮。
“当时我想,要是她说不能,我就转身走了。
这世上没有尽如人意的事,我不帮这样贪心的人。
春红考虑了一下,点头说,能。
所以自那天起,我开始教她识字认穴。
等她伤好了可以接客,她手上的功夫已经初具火候。”
我嘿笑一声,忍不住下流地联想:“所以我会摸你,完全是因为春红摸习惯了嘛。”
顺便撇清自己,人家最清白纯洁了。
叶苏看着我,正色:“我们从未有过肌肤接触。”
我一愣,嘎,真的假的?周伯通和瑛姑因为学点穴连娃娃都点出来了,你们教学的内容这么香艳,还从未有过肌肤之亲?骗鬼呢?
叶苏道:“书上有图,下有客,她完全不必拿我练手。
况且你不觉得,我身上天然有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场?”
噗!
我哭笑不得,挑起一边眉毛重复:“凛然不可侵犯?”
谁被我抓了两次鸟啊?……虽说这也不是啥值得炫耀的事。
叶苏摸摸鼻子:“她养伤养了二个月,我就教了她二个月。
我只管教,学不学得会全看她自己。
这小丫头让我另眼相看的,是她用半个月的时间将《千字文》生背了下来,如此,医书上有不认得的字自己去《千字文》里翻就好,我只需教她穴位。”
“我不是个好先生,她却是个好学生,所以我教得十分顺手,两个月后,我功成身退,离开了沈家堡,直到半年前才回来,暂时做个铃医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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