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看她果然顶着两个熊猫似的大黑眼圈,忙又抱着她赔不是:“是我一时兴起,以后再不这样了!”
以后不告诉你了。
把她顺着毛好好捋了一遍,我才嘱咐她:“我跟小满还有些事要忙,你先补个觉,等我们回来了一起借李叔的小厨房做顿饭,如何?”
倾羽自然不反对,她熬了一夜疲累不堪,却仍是强撑着把我们送下。
出了客栈,小满挑着眉毛咬牙问我:“又是娘家弟弟又是小姑的,莫非你还真有个姘头叫芒种?你这是要带我去见他?”
我喷笑:“那我的生活也忒多姿多彩了些!
——咱是去找陶老板买地。”
小满眨眨眼睛,怪叫:“叉叉叉,又被骗了!”
才反应过来我并未买下陶家的桃林。
我拍拍他肩头,同情地:“家母若在世,你这童子鸡也满足不了她,还是放弃。”
比骂街,这小家伙哪能斗得过我,鄙人可是擅长不带脏字损人到极点呢。
小满脸憋得通红,半晌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妇道人家,多注意些自己的言行!”
我望天,无辜状:“好像刚刚那句三字箴言是从我嘴里蹦出来似的。”
斗嘴第一回合,小满完败。
陶老板现今帮人经营着一家茶寮,他眼见有冤大头上门,激动得险些倒履相迎,又是斟茶又是上果盘的,生怕我们变卦,中途跑了。
他搓着手,笑得十分谄媚:“是这样的,小老儿孤身在外行商多年,上个月突然接到家书,说是家母身子日衰,我这不孝子自觉有愧养育之恩,所以想着变卖了店面,早日回家侍奉老母。
仓促之下,这价格便难以计较了……”
我点头,故作为难:“陶老板一片孝心,妾感念至深。
不过这价格方面……还是高了些,毕竟酒肆离着码头尚有一段距离,沾不着多少光。”
陶老板摸着鼻子呵呵低笑,眼底多少有些鄙夷:“夫人这就不清楚了,咱这桃林酒肆走的是风雅的路子,有花有酒,畅饮高歌,效楚狂人之姿,若当真开在闹市反而不美。
我看夫人也是个实诚人,若夫人当真想要,不妨开个价。
咱不愿耽搁太长时日,若是价格尚可,我便出手了。”
我沾着茶水,在桌面上写了个数。
陶老板倒抽一口冷气:“夫人这是要了小老儿的命啊!
这么个价格,我连块地皮都买不下来!
夫人就算是想要留些杀价的余地,这……这这……这这这……”
我截住他愈演愈烈的rap趋势,扬着下巴看他:“陶老板,我只出到这个价格,再多一两银子我都不要,究竟卖还是不卖,就要看您的意思了。”
“究竟您为什么要卖这桃林酒肆,您自己心里有数。
您倒是想想,除了我这冤大头之外,又有谁会花钱买一片闹鬼的桃林?”
陶老板冷下脸:“夫人可是专程来消遣我的?桃林闹鬼一说,纯属子虚乌有,就算我现在卖不出去,等过个几年事情淡了,我再脱手却也是一样。
夫人这价格,我是说什么都不能接受的。”
我抚掌而笑:“陶老板这话倒是说到点子上了,等过个几年,却具体是要等几年呢?——您还真别把我当成外乡人,不知您的底细。
通知开了个预收在你眉梢点花灯,1v1轻松文,应该是古言,不大确定,感兴趣的可以去我专栏收一下,65开文,谢谢啦柳朝明记得,初遇苏晋,是景元二十三年的暮春。那个时节总是多雨。他在朱雀桥边落轿,她...
林绝,一个魂龄岁月未知之人,从无尽的流年苏醒。而后与布衣壮汉平平淡淡的过了十二年。但这一切平静的日子,都随着皇室大殿兆运钟的异动而打破。林绝的命,也就此而改变。他的路,被诅咒的他,注定该逆天而行。...
本书更新时间为晚上十二点,日更六千。下本开我的私房菜馆通八零,求预收。姜晓菱有一个秘密,除了她没有人知道。那就是在她十七岁生日的时候,脑子里忽然出现了一个叫做闲鱼的系统。那系统可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