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要问我长哪里的毛,谢谢。
小满看我不答,以为是心虚了,唬着脸教训我:“你虽说是个寡妇,然而叫你半生孤独也是不义,若是遇着好人家,再嫁也是好的。
但你这样远处吊着一个、近处再勾搭一个算是什么事?平白把自己名声也败坏了!”
我听了不禁乐:“小屁孩,知道情字怎么写么,就学人家苦口婆心了?”
小满恨声:“我怎么不知道,我姐姐……”
说到这自觉失言,后半句便又吞了回去,顿了顿肃着脸问我,“你嘴里还有一句实话么?你当真是来这儿瞧男人的?”
看他那样子,仿佛我说一句是,他便要当场甩袖而去了。
我只得叹一口气,整整面皮低声道:“我哪有那些闲心?你说,咱开的是什么店?”
小满一愣:“虽然你没明说,但你让我修葺酒肆、又让倾羽同李叔挑选茶叶,我猜是要开一间茶舍。”
我笑:“错了,是要开一家人肉包子铺,但凡走过路过的客官,肥的切做馒头馅,瘦的却把去填河。”
洒家就是那母夜叉孙二娘,依依呀呼嘿。
小满怒:“不正经!”
我故作委屈:“祖宗,咱的桃林都闹鬼了,要是做正经生意,谁敢往那去?不做人肉包子,难道改开棺材铺么?”
小满沉默一会,低声下气地跟我服软:“在桃林里装鬼是我不对,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尽量去做。
比如……嗯,你叫几个道士来施法,把我当鬼捉了去?或者你请来和尚做个法事念念经,我在地上疼得打滚?”
我大乐:“嚯,我怎么没想到这么玩呢!
虽然跟我计划的南辕北辙,但是念在你一片孝心,本座就准你彩衣娱亲了!”
小屁孩的想象力真是不可限量啊!
小满的脸又黑了,那个委委屈屈的小表情看得我心旌神荡,忍不住捏捏他下颌,调戏:“我见犹怜,何况老奴?当心牛鼻子道爷真给你收了去,让你做个小牛鼻子。”
小帅哥虚啐一口,正要说话却被我挡住:“待会再说,出来人了。”
一名衙役从里屋出来,客客气气地冲我拱手:“劳烦夫人久等了,大人还有些公事要处理,我怕夫人等得急,先出来通禀一声。
不然……我去催催大人?”
我忙笑道:“不敢,我这本就是不情之请,又哪好耽误大人公事?自然是大人做到多久,我们等到多久便是了。
劳烦徐爷记挂,我这心里倒是过意不去呢。”
边说边塞给他一块碎银子,又低声问,“不知我们那茶,大人喝着……”
徐爷笑道:“大人虽然没说什么,但看大人的神色,确是喝出了不同来呢。
昨儿个大人便问我,是否是换了茶叶?我谨记着夫人的嘱咐,并没透露太多,只说是一位故人送我的新茶,大人便也没再追问。”
我含笑轻福:“真是有劳徐爷了。
等我那茶舍开张了,还望您别嫌弃路远,多去坐坐呀?”
徐爷连连点头,眉开眼笑:“一定一定。”
当然一定了,县学是清水衙门,我这几天使的银子足够抵他一个月的俸禄,因此见着我跟见了亲妈似的,那热络神情,似是恨不得把他们家大人脱光光再在那一根上扎上粉红色蝴蝶结打包送我。
呀,暴露恶趣味了。
徐爷向小满略略点头致意,得到他抱拳回礼后便又施施然回了里屋。
小满扭头,挑着眉问我:“老板娘,您到底打的什么算盘能直说么?我想来想去,除了你看上这位大人了,还真没其他的解释。”
我笑着掐掐他脸蛋,手感真好,老娘要上瘾了:“先不说这个,咱们为什么属意开茶舍,你知道么?”
小满拨拉开我的咸猪手,摇头:“一直没机会问你,青塘是汉夷杂居,夷人没有饮茶的习惯,汉人在自家喝喝茶也就罢了。
我看青塘满城也没有一间茶舍,只有些供人歇脚牛饮的茶寮,都是简陋得紧。
咱们开茶舍,能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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