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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大人大笑:“都说汉家文化博大精深,没想到某在茶舍之中也能悟道,夫人你是我的一句之师呀!”
说罢当真拱手冲我一礼。
我忙欠身还礼,笑道:“大人言重了。
我家乡有位大儒,十分推崇格物致知,他认为道法自然,世间万物遵循的道理都是相通的,因此一理通而通百理。
小妇人不过是将我在别处悟得的道理套在弈棋之上,只为博两位大人一笑罢了,却是当不了真的。”
云天淡淡道:“夫人又何必自谦,能够说出方才那席话来,夫人的悟性可见一斑。”
嚯,这就能看出悟性来了?
也是,不是我自卖自夸,老娘比上不足,比那些“女子无才便是德”
的闺中女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腹有诗书气自华不是?
默默捂紧我肚子里的18禁。
景大人还要说些什么,突闻桃林中传来隐隐丝竹之声,于是奇道:“夫人还请了乐师助兴?”
我笑道:“小本经营,也不敢贸贸然扰了诸位雅客的清净。
原是林中有一处凉亭,李家和花家的小姐不耐人气,偏爱亭中幽静,便带着女伴向那里坐去了。
听讲几位小姐都是青塘出了名的才女,聚在一起便喜欢吟诗斗对,想必是她们自寻乐子呢?”
什么自找乐子,没听说过出去喝个茶也要带着瑶琴竹管的,当自己是卖艺的呢?分明是想吸引云天注意,祸水啊祸水。
我才不管这些花花肠子,她们肯出大价钱包了亭子,我总不能挡着财神爷。
爱卖艺就卖去,我还赚了免费的乐师呢。
正主不为所动,景大人听了却倚着窗子向外探看,隔着重重桃林,依稀能看到亭中几抹倩影。
景大人笑道:“果掷潘安,看杀卫玠,如今兄只得丝竹相随,已是幸甚至哉。”
这家伙倒是通透,不过这么挤兑云天,真的带胶布么?
我看帅哥的脸色似乎有晴转多云的迹象,忙笑看亭中指点山河:“小姐们就是比我这粗妇心思灵巧多了!
亭中桃枝掩映,倒真比茶舒坦闲适。
我寻思着,若是客人们都觉得好,我便多造几座亭子,周围再移些梅花过来。
到得冬天,于亭中围炉赏雪,也是桩雅事。
再者,用梅花上的积雪煮茶,自得一份清香入口。
届时还望两位大人赏光,来我这儿喝一杯冬茶呀。”
景大人面露向往:“文浩记下了,到时一定厚着脸皮来向夫人讨茶喝!”
我笑:“大人肯来,自是蓬荜生辉。”
话刚出口,却看到角落一个五大三粗的大汉起身,直直地冲倾羽走过去,我连忙向、景二人告罪,起身疾步上前,斜斜截住那大汉,低声笑道:“这位客官,可是咱们招呼不周?您需要什么叫我一声就好,又何必亲自动手呢?”
大汉看都不看我,一双三角眼直勾勾地盯着倾羽:“她是谁?”
我轻咳一声,移步挡住他视线,笑道:“是我那未出阁的小姑。”
特地加重了未出阁三个字,老哥,您要是识相的就别看了,她一大姑娘,你难道想直接用眼神强奸她不成?
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麻烦事,我特地在倾羽的座位周围钉上重重丝络纱帘,只露出一双素手和琳琅的茶具供人欣赏,以便弘扬我泱泱中华传统茶道的魅力。
没想到还是有人醉翁之意不在酒,难不成这些家伙都是恋手癖不成?
说到恋手……我刻意捏了捏拳头,确定自己没有抓住他身体的任何一部分,这才笑道:“客人若是对咱们安排的座位不满意,再自己挑一个位子就是了。
然而再往前却是咱们示范茶道的地方,总不好挡着旁人的视线,是不是?客官倾心茶艺,愿意多了解一些,咱们是求之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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