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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天脸又红了,我疑惑,老娘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脸红得这么精神焕发。
有心揣测一下圣意,无奈头疼得太厉害,坚持着不露馅已经是超水平发挥了,再无余力多线程操作。
帅哥红着脸说了几句场面话后向我告辞,我微笑着送他出门,站在门口目送他上轿离开,转身就看见小满黑着一张脸:“又被美色诱惑了,嗯?”
我扶着我的大头不理他,老娘要回去死会儿。
小满阴魂不散地跟在后头唠叨:“他坚持叫你姑娘就是无视你的已婚身份,他要出手了你知不知道?!”
“人家管你叫老板娘你就叫人家老板,没见过你这么上赶子往前凑的,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啊?”
“都说了多少次了,你已经有姘头了,不要朝三暮四!”
我不耐地哼哼:“有病啊你?你连我姘头的面都没见过,这么为他说好话,一旦他是只猪呢?”
小满乐了:“那不是跟你正相配?”
……Ihaveadream,总有一天,我要把所有的小屁孩都拍死!
我踉踉跄跄地踹他一脚,险些闪了腰。
脚步虚浮地飘到厨房,耗子似的找吃的。
万幸倾羽没被小满带坏,还记得在锅里为我留一碗皮蛋瘦肉粥。
捧着碗呼哧呼哧喝着热粥,肚子渐鼓,额上微汗,顿时觉得幸福不过如此。
我感动得,决定在待机之前,先抱着软妹子安慰一下我这猥琐的老心。
倾羽当然在后院,但她对面那个素不相识的猥琐大叔是怎么回事?
今天黄历上写着诸事不宜?
猥琐大叔背对着我,剪贴得体的衣衫严谨地勾勒出他壮硕的倒三角身材,脊背挺得笔直,声音低沉柔和,富有磁性,我一听腿就软了:“姑娘的歌儿真好听,可否为我再唱一曲?”
叉叉叉,老娘都没这么使唤过我家妞呢,你算哪根葱?
倾羽倒是笑靥如花,软软应一句:“好呀,你喜欢听什么歌?”
泪流满面,女大不中留啊!
知道在后院私会情郎了,也就离红拂夜奔不远了。
男人犹豫一下:“还是算了,今天已经耽搁了姑娘不少时间,姑娘的嫂子似乎也找你有事,在下就不叨扰了。
改日再来找姑娘讨茶喝。”
说罢撑地起身,倾羽忙上前扶他。
我怄得,自家闺女什么时候跟别人打得这么火热了?
既然被这男人叫破了,我也不用再藏着掖着,上前几步笑道:“客人这么快就走了?我们今天歇业,委屈您在后院坐着,原是我们招待不周。
等咱们开门了,客官上前头正经坐着喝茶呀?我叫倾羽给您沏一壶上好的毛尖!”
顺便瞪一眼倾羽,臭丫头,敢早恋?给老娘等着。
男人笑着转过头向着我,淡淡道:“我这相貌,坐到前头怕是会耽误了老板娘的生意。”
几道狰狞的刀疤纵横交错地攀爬在他脸上,将他的面皮破坏得不成人形。
小半个额头似乎曾经烧伤过,粉红色的嫩皮盘亘在黝黑的皮肤上,仿佛是毒蜘蛛结的网。
一根三指宽的黑布带子严严实实地绑在他双眼上,然而布料下头却瞧不出眼球应有的起伏形状,想必其下的情形更加令人不忍直视。
我愣了愣才笑道:“客人哪的话,咱们店门大开,迎的是四方来客。
您肯来,就是咱们莫大的荣耀。
客人若是喜欢清静,可由角门直接上到二包房,那儿虽不比堂上敞亮热闹,却也是极好的。”
男人点点头,笑着答应:“老板娘盛情难却,在下定当从命。”
又转向倾羽的方向,柔声,“在下告辞。”
倾羽轻轻嗯了一声,又扶着他走了几步才不舍放手,目送他拄着竹棍慢慢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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