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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底下最不能惹的就是伤情的少女,这类物种什么都干得出来,比城管还恐怖。
更何况我面前这位本来就比城管的武力值高。
我叹口气:“去我房间。”
两人斟满酒,燕飞一口闷了,冲我笑道:“我只是习惯如此喝酒,你随意,莫要勉强。”
我目瞪口呆地点头,嘴唇沾了沾酒杯就放下了。
燕飞扑哧一乐:“你还真实在。”
我说:“酒色财气,我唯独对酒不太在行。
不过没关系,我对着你就已经醉了。”
忍不住调戏她。
中性美人岂是那么容易见到的?不要同我说春哥,你伤不起。
燕飞大笑,片刻后又黯然:“凌铛,你若真成了我嫂子,该有多好?”
是啊,好得很。
每天对着大小两位美人频频发花痴?不是要累死我。
我权当没听见,抱着酒坛替她重新满上,问:“心里有事堵着?举杯销愁愁更愁,愁情如流水,宜疏不宜堵,说出来心里才能好受。”
杯是喝茶用的大个陶杯,燕飞两杯下肚,脸上已升起蒙蒙的两团红晕,一双眸子也亮得惑人。
她用葱管一样的指尖推着杯子左右滚动,挑着眼睛似笑非笑:“是,说出来才好受。”
她看着我:“是我告诉我哥的。”
意料之中么,我笑笑:“应该的,咱们萍水相逢,就算聊得投缘,我也终归不是好人家的姑娘。
你总不能看着自家哥哥往火坑里跳不吭声?再说,我确实不是良配,无论是身份还是性格。”
燕飞脸色愈发尴尬,小脸红成一团,也不知道是酒气上头还是羞得。
我轻拍她手背安慰:“之前我已经和你哥哥说得很清楚,我不会嫁人,是他一时不能接受,才拖了下来。
现在你和他说清楚了,却是免去了我的尴尬,也教你哥哥早早抽身,对大家都好。”
燕飞皱眉:“你以为是我哥哥不能接受你身份?不是的,是我父母。”
我挑起一边眉毛,唔,有什么分别?
她长叹一口气:“家向来子息不旺,养育的孩儿少有成人的。
自五年前我二哥因病过身之后,我们这一辈便只剩下我和我哥二人了。”
“家虽不比那些百年望族,却也是代代书香,家里规矩大得很,极重视名声。
我自小淘气,因女扮男装做捕快的事被爹逐出了家门,从此便再没回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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