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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真说我屁股上有颗痣,我还能勉强认栽。
其实我心里也知道,他必然是认识春红的。
虽然不能逼我承认,他自己却已经认定,我就是春红。
果不其然,他额上缓缓爆出一根青筋,冷笑道:“难道,要让我叫你春红,你才会记得,我是谁?”
我眨眨眼睛:“大人一忽儿说妾是樊青青,一忽儿又说妾名叫春红,大人您虽然是父母官,也总要给我等草民一个准话才好?”
边说边轻轻用脚尖踢了一下小满,示意他赶紧想办法,招人来制住这疯子。
跟一个妓女他乡遇故知有什么好高兴的,至于他这么死缠烂打?
樊青青,不会是春红的本名?
好,我愈发鄙视为春红起艺名的某人了,丫的文学素养还真是不敢恭维。
那人听了我的话,神色竟然缓和了几分,他犹豫一下,微红着脸道:“我知道你是心里有气,怪我不早些去找你,这才不肯与我相认。
其实……你的东西,我一直贴身收着,从未假手他人,我……我也曾去找过你的,只是……”
喂喂,您脑补过度了!
我什么时候生气了?!
不不,我生气的原因根本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啊!
我眼睁睁看他羞涩地从怀里掏出个荷包来,上头绣着的戏水鸳鸯已经褪色了:“这荷包,我一直贴身收着,你看……”
他双手捏着荷包,两只好看的黑眼睛都变成了水滴状,期待地看着我。
精神压力啊。
我无奈苦笑:“大人,您确实认错人了。
舍弟能够作证,妾的女红糟糕得一塌糊涂,连补衣服都弄不平整,更别提刺绣了。”
老娘穿来的啊,这种东西我怎么可能会!
更何况这种小玩意再常见不过。
我记得在携芳院时,曾经看见一个姐儿从绣娘那里一气买了十几个鸳鸯荷包,说是要送给她的恩客做个念想,下次记得还来光顾她生意。
这位小哥大概经验太少,把姐儿的逢场作戏当真了。
看绣线掉色的程度,他一当真还当真了几年,真是人间惨剧。
那人听我再次否认,又是一怔,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片刻后,两只手都在微微颤抖。
淡定小哥,普通人在上当受骗后都会有一段怨天怨社会的黑暗期,不过我相信你觉悟那么高,不会牵连无辜的……?
小满警惕地挡在我面前,我极其没种地又向他身后缩了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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