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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半晌,深吸一口气,低头替我把梳子捡起来放在桌上,垂着眼睛面无表情:“你可以见他,但是见过之后,你要选择,是与我同床共枕,还是睡在柴房。
——你放心,顾着你的伤势,我不会做什么。”
我皱眉瞪他:“两位大人因为一名娼妓闹得不可开交,这种事情传出去,你脸上难道就好看?沈大人,我不是只为了自己。”
最讨厌这种捆绑销售了,无良奸商。
沈念恩笑笑:“才子本多情,更何况我的对手还是云天这样的天之骄子,这些无伤大雅的小事,传得广了,说不定还能成就一番风流韵事。
再说,你现在是人在屋檐下,我说什么,便是什么,你不能说不。”
我被噎得,此人的脸皮已经厚到了一定境界,在下自愧不如。
我立即道:“我选柴房。”
废话,谁要跟你同床共枕。
刚刚不过梳梳头你就一脸春情荡漾了,要是躺在一块,还不立马吃了我。
他瞪着我,满脸的不可置信:“你!”
我笑笑:“大人说过的话,不会只是说说就算了的?”
沈念恩呼地起身,拂袖而去:“如你所愿!”
用过午饭后,有人来传话说,云天登门造访。
两个小丫鬟为我穿戴整齐,扶我到花园等他。
我看看二人:“等会儿大人来了,我想单独同他说说话。”
小丫头低头恭敬道:“大人吩咐,姑娘虽与大人私交匪浅,然而毕竟男女有别。
若您坚持如此,便干脆不必见大人了。”
我恨恨:“成啊,那你们就看着,看着我跟他摸摸小手,亲亲小嘴,再原样说给沈念恩听!”
两个丫鬟一齐低头:“姑娘说笑了。”
我哼一声,泄愤似的顺手指着几本菊花道:“谁把菊花栽在路中间的?土死了!”
又踹一脚,险些闪着腰。
花匠听见动静,诚惶诚恐地过来问:“姑娘有什么吩咐?”
我眨眨眼:“你谁啊?”
花匠躬身:“小的莫千岭,是新来的花匠。
姑娘有什么吩咐,只管说与小的听,小的自当照办。”
我想想,用下巴示意一下刚刚挡道的菊花:“菊花哪能栽在路中间,不是有句话叫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移到边上去,省得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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