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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老爷道一声不妨,满含笑意地看着我:“轻财重义,姑娘倒生了副男儿的性子,不错!”
我肚子里翻了个白眼,心说您这是把我当招财猫了,这才看我挠爪子都觉得憨态可掬,原因无他,钱财使之然啊!
裴老爷放下酒杯,叹一口气:“若你中意的是满哥儿,确是金童玉女的一段良缘……可惜了。”
我一愣,半晌才犹豫着笑问:“您这是……?”
莫非本座的女主光环现在才开启么?上到大叔下到正太都想把我往家里划拉?
矮油,真是瘦田没人耕,耕开有人争啊。
话说回来,裴老爷是直接忽略了准备耕我这块田的壮牛么?他儿子可是一直十分撮合我和叶苏,恨不得我马上把孩子生马槽子里啊!
……嘎,我是串戏串上瘾了,耶稣吾主,阿米豆腐,有怪莫怪。
帅叔叔沉吟一会,犹豫地看着我:“我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姑娘帮我一个忙。
……请姑娘今后,稍远着小犬些,莫要让他有什么旁的想法。”
我惊悚了:“您……您大概是误会了……”
我跟您儿子是纯洁的,我们连男女关系都谈不上啊!
裴老爷深深吸气,垂目盯着面前的酒杯道:“几个孩子大概是随我吧。
——内人便比我大上几岁,当时,我也是煞费了一番周折才得以遂了心愿。
如今惠儿竟也步了我后尘……似乎家里头这几个孩子,都喜欢比自己大一些的……姑娘相貌性格无一不是上等,我现在冷眼看着,满哥儿统共也只对姑娘的态度有所不同。
然而刚刚……姑娘还将他当弟弟一般,满哥儿却有些不自在了。”
他淡淡:“当父母的,总希望自家儿女能够一帆风顺。
自己经历过的,便不希望孩子披荆斩棘地再来一回了。
更何况,叶苏是个好孩子,也是个认准了八头牛都拉不回来的倔性子,有他在前头挡着,犬子没有机会。”
啊咧,帅叔叔您未免太听风就是雨了点吧?在您宝贝儿子心里,我就是个猴儿啊,还是个一被捆上就上蹿下跳的猴儿啊!
……算了,这种事儿只会越描越黑,坚持什么身正不怕影子斜的,基本都是本来就想跟着影子斜过去的。
既然心底无私,又何必白白让人担心?
我笑笑:“像令公子这么大的年纪,任谁用‘心上人’这三个字调笑几句,都会面红耳赤的,却不是他对我有什么心思。
——您提醒的是,我以后会注意。
毕竟我已和叶苏……再和旁的人走的太近,传到别人耳里也不好听。”
话出口才觉得刺耳,我和叶苏算什么呢?恋爱关系?互相试探阶段?似乎我们相处的模式已经有些老夫老妻的感觉,但却没有任何形式的承诺。
说,一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
看来我这辈子就是流氓的命了。
裴老爷轻咳一声,颔首道:“姑娘是个通透的人,我老着脸皮说这些,也不过是给姑娘提个醒儿,莫再把满哥儿当孩子般一味迁就着。
——不是我杞人忧天,只是惠儿已让她娘操尽了心,若是满哥儿也因为情之一字萎靡不振……我怕内子会心力交瘁。”
我点头表示理解:“您放心,我不会让您和裴夫人为难。”
裴老爷一笑:“姑娘冰雪聪明,我自然是放心的。”
又看着我,“姑娘方才同我讨论契约时,仿佛对经商一道所知甚多,可也是家学渊源?”
什么家学渊源,我大学就是学经济管理的,连个股份合同都不知道怎么回事,那我这四年就真是白混了。
有心含混着认了,但是家里能让闺女知道股份合同是怎么回事的有几家?容忍自家闺女流落在外的又会有几家?稍微想想就知道我在撒谎了,到时候更不好解决。
我尴尬开口:“是太学时……”
惨,哪家太学会教人商贾之道、收女学生啊?
圆不回去了,叶苏能相信我是借尸还魂,但他们未必肯拿我当正常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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