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不出来这事儿,本姑娘的脸皮不是某快餐的五十四层法风烧饼。
叶苏仗着身高优势,接过簪子帮我重新挽发,动作轻柔,声音更是甜得直逼四个加号:“抱歉,我竟冲动得似个少年。”
我瞟他一眼,意有所指:“咱俩都知道,你早不是少年了。
所以,本姑娘就勉强把你这话当做夸奖吧。”
这梳头的手法可是娴熟得很啊,不知道是在多少女人头上松过土了。
叶苏低笑:“那我可不可以勉强把你这样的反应当做吃醋?”
我耸耸肩:“不必勉强,我就是吃醋。
不过没办法,谁叫咱俩不是光屁股玩到大的交情?你不可能预见到我的出现而为我守身如玉,我这副身子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的命格,咱俩半斤八两。
只要你之前的历史不会延续到现在,我就没有问题,也乐享其成。”
天生情圣的几率跟彩票头等奖的概率差不多,哪个男人不是经历了一个或一堆女人的调教才知道什么时候应该温柔如猫什么时候应该野蛮似豹的?我已经摊上了穿越这个小概率事件,就别再奢望其他的奇迹砸在我头上了。
一旦真碰上漫游银河系的非概率飞船怎么办,我可没有随身带毛巾的习惯。
叶苏望着我惊讶地笑:“我家小铃铛果然与众不同。”
我挑眉看他一眼,这厮脸上明明白白的释然神情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吧。
既然说了不追究,我当然不会出尔反尔地再揪住他盘问过往。
我没有强迫症,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儿,哪是洒家这样的聪明人会干的。
本座只得假装突然视物障碍没看见他表情,低头掏出裴老爷送我的小镜检查仪表,推他:“要不,你先出去帮我看看外头有没有人?”
一个银铃般的声音冷冷地插进来:“叶大哥不必麻烦了,除了我之外,外头再没别人。”
我和叶苏同时倒抽一口气,抬头向上看,裴家二小姐裴素言小朋友趴在假山上,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们。
本姑娘顿时有一种潘金莲的窗户杆砸到了武松的苦逼感觉。
我偷偷瞪叶苏一眼,无声地指责他太过疏忽,带坏了小朋友。
也不知道小朋友是从哪一部分看起,我跟叶苏那么激烈的口舌之争,可不是十来岁的孩子能够消受得起的。
不过以素言小朋友对我这猴儿的痛恨程度,她应该马上出声阻止她的亲亲叶大哥泥足深陷才对吧?
我尴尬得双眼放空,叶苏牵住我的手,粗糙的指肚讨好地婆娑着我的手背,笑得无可奈何。
也是,裴家对他来说大概是最安全的几个区域之一,再加上他刚刚意乱情迷,裴二小姐身手敏捷,一时不查实属情有可原。
叶苏抬头无奈地笑:“灵儿下来。”
裴素言不情不愿地直接跳下来,把我吓得小心肝直颤,下意识地伸手去接她。
小姑娘看我一眼,赌气地撇过头:“就凭我的功夫,这点儿高度算什么?不用你操心!”
她的语气明显比上次要恶劣的多,大概是新仇加旧恨,愈发讨厌我。
叶苏柔声:“灵儿,这是凌铛,我同你说过的,我的心上人。”
又看我,“这是满哥儿的妹妹灵儿。”
我笑笑:“我们之前见过,当时我叫闻歌。”
叶苏摸摸鼻子,笑看我:“若不是我用苦肉计,你会不会真就等我眼睛好便走了,谁也不告诉?”
明着是和我,实则是帮我跟素言解释。
我配合地笑笑:“开始确是一心想走,后来……我改主意了。”
裴素言又哼一声,没说话。
叶苏叹一口气:“灵儿……”
我推他一把,半开玩笑地悄声:“是时候进行一场女人和女人之间的对话了,你先回避,好不好?”
我还要在裴家住上好几天呢,就算小丫头现在碍于叶苏的面子和我和解了,以后还是会用眼神扎上我三千六百刀,不如今日事今日毕。
瞧瞧,我刚刚起了点不逃避的心思,老天就先把他身边的莺莺燕燕挑了一个低级难度的来给我试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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