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脑飞速运转,之前看过的美剧港剧中有关绑匪绑架的情节全部在心里过了一遍,查找有没有实用信息可以供我现在使用。
想了半天,我不得不承认……他妹子的,美剧的肉票都被弄死了,港剧的肉票都斯德哥尔摩了,没什么可借鉴性。
老子既不想死又不想反水,《犯罪心理》里肉票和绑匪套近乎让坏蛋认为自己也是个活生生的人的套路,估计对我也没用。
我几乎可以肯定,绑架我的是沈鸿。
丫当然知道我是人,还是他的仇人。
这厮睚眦必报,又两次栽在我手里,必然会对我恨之入骨。
他现在不杀我,大概还是想从我身上压榨点钱出来好让他翻盘,但最后的结果,我必定还是死路一条。
就是不知道,沈鸿现在是孤身一人,还是有同伙有手下。
不管怎么样,我都不能坐以待毙就是了。
洒家得赶紧想办法逃出去,就算不能逃,也得给叶苏和裴家留下点定位追踪的线索。
我僵了半天都没听见什么针对我的动静,侧耳细听,远远的有喧闹声和吆喝声透过我头顶的木板传进来。
还好,这里有人。
选在热闹的地方绑我,要么沈鸿是艺高人胆大有恃无恐,认定了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要么是他实在没招,除了这里再没有其他的选项。
我咬牙转动脖子,眯眼左右看看。
四周昏暗,看不着什么人影,依稀可以看出这里地方狭小,房间周围乱七八糟地堆着不知道什么东西。
我左边是一团麻绳,右边是几个啤酒桶那样大小的木桶,木桶上散发着一股海腥味,绳子上也是,这地方大概跟海有关。
废话,落霞这么大的港口,小半地方都跟海有关,我还得缩小范围。
我试探着活动手脚,顿时觉得四肢一股钻心的疼带着麻痒窜到我骨头里。
我咬牙挺了一会,再次活动,如是再三,终于稍稍缓解了不适,恢复了点感觉。
我手脚都被结结实实地捆着,手腕上的绳子甚至绑到了手背,只剩下长的那三根手指可以活动。
胸前也有绳子横穿而过,把我上臂牢牢固定在两侧,迫使我的双手只能在胸前画十字的范围内运动。
嘴里塞着不知道什么东西,我闭不上嘴,舌头好像吃了花椒那样发麻,至于流不流口水的,我已经感觉不出来了。
根据本人屁股的僵硬程度,我应该在这里坐了有六个时辰以上了。
算算时间,我被敲晕了带走大概是亥时左右,加上五六个时辰,现在应该是上午接近正午的辰光。
叶苏和裴家应该早就反应过来我不见了,就算他们反应不过来,沈鸿也会提醒他们的。
不知道他会为我定什么样的价格?
我不时活动一下四肢,通过衣服摩擦的力度检验我身上有没有受伤,是不是还穿着宴上穿的华服,衣服是不是还齐整,头上的饰物是不是还在。
鉴定结果是,我身上没有开放性伤口,衣服穿得很妥帖,虽然外面那层凌乱了些,但是里衣还很平整,证明我只是被当做生猪一样扛来扛去,而没有被当做女人扒衣见君。
头上的大部分饰物也应该还在。
因为我是新认的义女要带出去见人,为表华丽雍容,我头上的金光简直可以与《满城尽是大胸妹》中的巩俐阿姨相媲美,分量十分可观,价钱当然也很可观。
丫如此缺钱,竟然没把我的首饰收走?不正常。
我突然想到昨晚的劲风,想到我没看到人就被打晕了带走。
也许……他们是分上下半场的,沈鸿还没来接班?
我心里一动,用脸感受了一下手上绑的麻绳,虽然感觉不太灵敏,但应该是水手结,而且,打得非常漂亮齐整。
我从青塘坐船赶到落霞时,曾跟封长海等人朝夕相处了几天,看他们打水手结时也因为好奇问过几句。
水手结不像普通结子那样容易散,因此即使在陆上需要打结时,他们也会飞速地打一个水手结,而不再使用普通的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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