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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屏息凝神,举着板凳等着他下来。
感谢帝哥,这厮性急得很,没有等太久就举着油灯在门口左右地照,我一边眨着眼睛适应突如其来的亮度,一边不动声色地缩了缩胳膊,防止他的光线照到我。
沈鸿一手揣在怀里,一手举着油灯下来。
我全神贯注地盯着他的脚,等他走到我事先研究好的那个点之后,高举的手臂终于重重砸下。
砰地一声响,我被震得手指发麻,险些捏不住凳子。
沈鸿却只摇晃了一下,扔了油灯定住身子,狼嚎一声,迅速转身向我扑过来。
我急忙蹲下,抱成个球向他滚过去,沈鸿果然没碰到过这么无赖的打法,被我绊得一个趔趄,但随即又不停叫骂:“臭□!”
我背上一凉,而后便火辣辣地发疼。
他似是被我气疯了,模拟弹钢琴的连续动作不停挥刀向下,我左躲右闪,举着手挡着他的刀。
油灯摔在地上,泼出的油在我身后很快燃烧起来,大概是强烈的明暗对比使他看不清我的位置,只能眯着眼睛不停地挥刀。
我看准机会举手迎上去,手腕上的麻绳被砍断了大半,我手臂也因此光荣挂彩,带出一片血珠。
疼痛刺激人的肾上腺素加速分泌,可以使人短时间内体力爆发,小宇宙燃烧。
所以星矢总是被人打得半死才燃烧。
沈鸿显然是不知道这些的,他只是仗着手里有刀,不停地追着我砍,嘴里依旧是颠来倒去地骂着三个字:“臭□,臭□!”
我坐在地上,脚腕上的绳索没砍断,我一时站不起来,只能一手挡着头一手盲目地举手抓过去,心里不住祈祷:春红姑娘,请燃烧吧!
春红好像听到了我的祈求,我的手狠狠地抓下去。
沈鸿嗷地一声,男人的天性使得他情不自禁做出弓身并腿的动作,我看准时机,一跃而起,双手大张地扑到他身上,咬着他手腕抢过匕首,调转刀尖用力插在他脸上。
刀尖在他鼻梁上划过,又扎进他眼睛里。
我清楚地听见噗地一声,然后鲜血混着脓一样的东西溅在我脸上,有些块状的东西喷到我额头上,又顺着我脸颊慢慢滑下来,落到我微张的嘴里。
我下意识地吞咽一下,咸的,有点苦。
沈鸿狂叫不已,两手成爪,狂乱地抓着我的脸、我的头发和我的手。
叶苏说,如果要自杀的话,试试用菜刀,脖子侧面划上一道,很快就死了。
我麻木地拔出匕首,在他颈侧深深地扎一刀,拔出,又一刀。
沈鸿痛叫不已,抓住我脖子,两手仿佛铁钳一样拼命下压。
我明明喘不过气来,却懒得考虑这些,只是机械地双手抓着匕首,一遍遍插着他脖子附近的那片区域。
沈鸿的血仿佛喷泉一样不断泼到我脸上,落到我嘴里时我就吞咽一下,然后拔刀,再插进去。
我不知道插了他多少刀,我只是认为,这样最安全。
终于,他的手缓缓松开我的脖子,无力地滑落,摔到地上。
我不能思考,只知道拔刀,插入,再拔刀,再插入。
油灯燃起的火光渐渐变暗,隔着一片血光,我终于能够看清沈鸿的脸,好像一团肉糜,白的红的黄的混在一起,整个头颅都被自己的血染成了暗红的。
我突然觉得身上没力,觉得胸口酸涩,觉得身后的黑暗里有一只摄魂怪正心心念念地要给我一个绝望之吻。
我冷得没有力气没有希望,却还是挣扎着切断了脚上的麻绳,抓着匕首跌跌撞撞地爬上梯子,几乎是四肢并用地爬出了地窖。
即使是死,我也不要死在黑暗里,和沈鸿死在一起。
房间里没人,我抖着身子看了一圈,找到大门扑过去,门闩却怎么也拨不开。
我忍不住崩溃地大喊大叫,用匕首乱砍一气,直到慢慢感受到浑身的酸痛才稍微稳住心神,推开门闩摔出去。
这是个破旧的小院,现在大概是上午,外头就是鼎沸的人声。
我抓着匕首撞出院门,踉跄着走到街上。
被头顶强烈的日光一晒,我再也承受不住,两腿一软,跪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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