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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苏笑着问我:“有什么特别想见的人吗?”
我连连摇头:“别开玩笑了,还真当我要去谢沈念恩么?——至于楼公子,既然没什么关系,又何必去扰人家清净。
想来想去,我最放不下的不过就是我那茶舍了。
虽然早就听说那里成了一片焦土,然而若不亲眼见见,总觉得心里像吊着什么似的。
时隔半年,不知那边仍是荒着还是已经另辟他用了。
也不知道桃树是不是全烧光了,还剩下多少……”
我一啰嗦起来就没个完,叶苏只含笑听着,没半点不耐烦的意思,我倒是先不好意思了:“哎呀,怎么变唠叨了。”
叶苏笑着刮我鼻子:“要是你连想说的都不能说,在下还怎么算得上是仙子的护法罗汉呢?你说什么我都爱听着呢。”
说着就牵住我手,带我租了辆马车,直奔桃园。
出乎我意料,桃园看起来没什么变化,一株株桃树郁郁葱葱地挂着半青不红的果子,茂盛得好像压根没受过大火的洗礼,四周也没有任何衰败的迹象,一切都十分的欣欣向荣。
若不是原先的茶舍确实没了踪影,我简直要怀疑那场火不过是捕风捉影的谣言罢了。
我被叶苏扶下马车,还没进园子就听见竹笛声声,曲调洒脱清亮,带着点乡野农夫的玩世不恭,又隐隐透着丝方外隐士的清高淡然。
我不由慢下脚步,仰头看新建成的三层竹楼,竹楼颇具唐风,屋顶却带着点胡人建筑的特点,四角略翘,檐下坠着亮闪闪的铜铃。
竹楼旁高高地挑着一道酒幡,“无酒不成诗”
五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在风中恣意招展。
我笑道:“新主人倒是个妙人。”
逼娼为良86.旧瓶总要装新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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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要驻足欣赏新起的竹楼和酒幡,我和叶苏在园子门口消磨了一会儿才举步进园。
刚一迈进园子便有个脸上蒙着纱的漂亮姑娘小碎步跑出来,清亮亮地招呼我们:“两位客官里面请!
是在屋里坐坐还是在园子里头歇歇?”
姑娘头上只简单编了一根辫子,发间点缀着几朵鲜花,紫衣黄裳,面纱也是用十分艳丽的粉色,乍一看仿佛百花幻化的仙女似的。
她虽然只露着一双美目,然而一颦一笑眼波惑人,只觉得看着她的眼睛,不回她个笑便是大大的不妥。
我因为看到美女而龙心大悦:“今儿天气不错,便在园子里坐吧。”
“好嘞!”
姑娘答应一声,抢在前头引着我们去园子里,富有弹性的声音一刻不停,“两位客官远道而来,请先歇歇脚,我马上就给您二位上茶!
咱们家的梅子酒酿得最好,谁来都要点上一坛尝尝,不过在桃林里坐着么,总要喝点桃花醉才最应景儿!”
她引着我来到一处亭里坐下,手脚利索地放下三面竹帘,独留了背风的一边供我们看风景,又歉然一笑:“时下桃花已谢,桃子却还是半红不青的模样,实在不算是什么美景。
我接下这园子时本打算移几本紫藤过来,奈何老板不依,说是与桃花不合,我便也只好作罢啦。”
边说边冲我们做了个挤眉弄眼的鬼脸,似是对她口中的老板十分不满。
近看之下才发现,这姑娘眉眼立体,虽不像叶苏这样明显的五官深刻,但也绝对不是纯粹汉人的相貌,她应该不是青塘本地人。
我笑着点头道谢,有心打探:“姑娘一个人料理这酒肆?”
我们一路穿堂过巷的,竟没听着其他人的动静,好像偌大的酒肆只有我们两个客人似的。
我不由有些肝颤,莫不是昔日老巢被人开了专做人肉包子的黑店吧!
看来这店真有些邪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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