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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明神武的公公大人只乐了一会就迅速从狂喜中脱离出来,问过叶苏待产的日子之后开始美滋滋地盘算:“甭管是小子是闺女,我都得给他练成个百毒不侵的身子!
你小时候爹还没认识那么多的奇人异士,许多珍贵的药材备不齐,生生把你给耽误了。
不过现在还有这么长时间,我左右都能找着婴螺梵姜……”
在叶老爹不住盘算的脸上,我好像看到了当代父母生怕子女输在起跑线上的那股狂热劲,当即腿都吓软了,赶紧扭头眼巴巴地看着叶苏,我那超级爱妻号立即轻咳一声:“爹,您吓着凌铛了。
再说了,百毒不侵不过是写在册子上的猜测罢了,我从未听说过有人成功过。
您舍得拿您孙子冒险,我还不舍得拿自己儿子冒险呢!”
叶老爹还要再说,叶苏霸气地一挥手止住他话头:“就这么决定了吧,他又不是生在什么武林世家,您难道还怕有人专程来给他下毒?”
叶老爹扁扁嘴,十分丧气的模样,但显然他心里并未放弃这个想法。
果不其然,我那公公第二天就憋不住,又神隐了。
我揪着叶苏衣服忧心忡忡:“爹不会真去找什么螺什么姜了吧?”
叶苏呼噜着我的顶毛宽慰我:“爹听风就是雨,他也不过是一时新鲜,等过了这个劲便想不起来了。
而且,他天生在一个地方待不了太长时间。
这次回来帮我打理船队,满打满算近五个月,已算是他的极限。
怕是他心心念念你的媳妇茶,才肯老实待到咱们成亲的第二日呢。
——放心,若他时隔七个月还能想起来,我第一个拦着他!”
我得了他的保证,终于长出一口气,真心实意地建议:“等哪天你闲下来了去打块匾挂在正厅门上,就写‘满门奇葩’四个字吧!
倍儿贴切!”
叶苏大笑:“等孩子长大些再说吧,别给他太大压力!”
八月好像成了法定离别月似的,单是素语还不够,过了几天,裴杊也来向我辞行。
小少年已经不是一年前那个见到披头散发的怪阿姨就会吓得什么都往外说的小孩子了,他来见我时腰上别着把长剑,手腕上戴着牛皮护具,额上束着深青的头带。
长衣飘飘,英姿飒爽,宽阔的肩膀显得十分有担当。
我看着他荡漾地吹口哨:“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他掏掏耳朵,面不改色地说着自己的计划:“爹娘在南疆有一位柳姓的故友,如今已做到参将,我此去便是投到他帐下。
虽也是从头一步步做起,但借着柳参将的东风,好歹能少走些冤枉路,也叫爹娘少挂心一些。
毕竟我一去三年,并不可能只在某个将军帐下做几年洒扫便满足了的。”
我老怀大慰地拍拍他肩膀:“这样最好!
我还怕你太骄傲,不肯靠父母,想要赤手空拳打天下呢!”
裴杊嗤之以鼻:“那种迂腐的想法,不过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孩的狂言妄语罢了。”
又斜眼看我,“既然已经怀了身子,就该注意些自己的举止,休带得你肚里的孩子也有样学样,愈发地不正经起来。”
我大笑:“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一出生就该是个小登徒子了!
你知道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更何况我和你叶大哥都不是什么正经的人。”
裴杊不由乐:“要不怎么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
叶老爹也是这样一个性子,认真的时候极认真,但不正经的时候,却又恨得人牙痒痒。
照这样看来,我那未来的小外甥必然是个混世魔王的性子。”
我瞅着他笑:“一旦是个女孩呢?”
裴杊做了个不敢领教的表情:“饶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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