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惊,梦中所经历的景象再次在眼前飞速闪过,于是慌忙劝他:“穷寇莫追!
况且小鱼的蛊毒十分厉害,东方厉现已无半点内功可用,他已经不成气候了!”
程铮蹙眉反问:“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若他当真不成气候,现下又怎会还活着?”
我求助地看向小鱼。
小鱼眨眨眼睛,不情愿道:“蛊虫甫吞下时,的确可以勉强调用内力,但是调用得越多越频繁,日后被反噬的便越凶猛。
像东方厉这样以一人之力勉强救回两人的话,恐怕他日后每半月便要发作一次,发作时经脉仿佛被人一寸寸捏断再一点点重新接回一般,药石无灵,也再不可能重练内功了。”
我看回程铮。
程铮面色不豫,双眼微微眯起:“一日前,你尚对搜查崖底跃跃欲试,如今为何又突然变了主意?莫非,你发现东方厉曾给你下了什么厉害的蛊毒?”
我苦笑摇头,低着眼睛考虑片刻,终于下定决心,拉着程铮走远几步,问他:“你信不信神鬼之说?如果我说,我方才已经梦到了现下这一切,你会不会信我?我原先也以为只是黄粱一梦罢了,然而……我方才之所以能将萧杧和小鱼的话重复得一字不差,就是因为在梦中,他们二人已将这两段话重复了数遍。”
说罢将梦到的每一段内容都详细说给他听。
程铮沉默半晌,摇头道:“不过是你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罢了!
你梦中所见不一定会发生,然而东方厉若不除,便总是夜长梦多!”
小鱼一直站在我们不远处认真听着,此时忍不住插嘴道:“其实,东方厉和楚修竹身上的蛊虫若有异动,我这只蛊虫便都会跟着有所动静。
除了我这只之外,我师姑那里还有一只能派上用场。
两只万蚣蛊一公一母,待它们在中原生下小蛊之后,小蛊又可以与老蛊虫互相感应,到时就算他们两人躲到天涯海角,我也可以把他们揪出来!
用你们的话说,就是料敌于先,后发先至,铮哥哥你就放心吧!”
我也哀求地看着他:“若你不放心,咱们就在这里待上三个月,若蛊虫一有异动,或是魔教死灰复燃,我便再不拦你取他二人性命,好不好?”
程铮沉默片刻,终于叹息一声:“一言为定!”
然而脸色并不十分好看。
我长出一口气,连连点头:“多谢!”
说罢又要拉他手,程铮却不着痕迹地躲开了。
我黯然一叹。
小鱼走到我身边,挽着我手臂低声给我打气:“我相信你,牱亚自有其旨意,我会帮你的!”
我疑问地看着她,小鱼笑道:“牱亚是我们掌管命运和睡梦的神。
当她给你托梦时,你只要照做,就可以远离灾祸,改变命运!”
我笑笑,疲惫地揉揉眉心:“但愿吧。”
争论既已取得一致,萧杧便招来只飞鹰先一步报信,向大哥则帮忙把两具残破的尸身运上皮毯,一行人就此启程回城。
返程的路上,萧杧面色也有些不豫,我低声问他:“你也希望二人死的吧?”
萧杧闷闷地看我一眼,算是默认了。
我苦笑一声:“你哥哥若是得知心上人被逼迫得香消玉殒,悲痛之下,不知会做出什么令他追悔莫及的错事来。
只有放这两人一条生路,让你哥明白楚修竹已经有了个好归宿,再不需要他护花之后,他才能有机会放下执念,重振萧家。
……你也不想你们两兄弟继续因为楚修竹而离心离德吧?”
萧杧想了想,面上渐渐现出些了然的神色。
向大哥却是皱了皱眉。
我询问地看向他。
向大哥沉默片刻,摇头道:“老三那头,却是要让他以为楚修竹已经死了的。
不然,他怕是要继续和东方厉争到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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