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确实是把宋鸠恨得牙痒痒的,任谁被这种恶毒的主意打到身上都受不了!
墨言点了点她的鼻子,却又微皱眉头地道:“这几日我会吩咐下去追踪宋鸠,我也不希望有人老惦记着我家娘子。
只是除了我,身边已经甚少有人能与他交锋。
武功上天罚山上还有人胜得了他,只是说到了防不胜防的用毒,除了我,或者就无人能出其左右了!”
流苏万分郁闷的地道:“墨言,我怎么就那么背啊,我也是经脉闭塞么?难道就不能帮我通通!”
“你是全身经脉闭塞,对于普通人来说,这对身子毫无影响,除了不能练武而已,我之前教你运气养生的法门也并不妨碍,但对于宋鸠来说,你却是是千载难逢的好炉鼎!
如果苏苏实在想练武,回了天罚,我会吩咐下去聚集天下几味难得的药材,只要待以时日,还是可以解决你的经脉闭塞的!”
墨言道。
流苏眨了眨眼,道:“劳师动众的事情还是算了,反正我家夫君武功天下第一,我学来干嘛,偶尔做下拖油瓶才能更加彰显夫君你的英明神武嘛!
墨言清朗一笑,拢了拢流苏的小脑袋,道了句:“睡吧,过了明天,咱们就到家了!”
流苏的眼睛一动,好笑地说:“墨言,我们现在可是未大婚先同床,给人逮到我可是要被浸猪笼的!”
在流苏那肉嘟嘟的屁股上拧了一下,墨言那如醇酒般的声音轻轻地响起:“把这整个天下给我,也抵不上你的展颜一笑让我满足。”
轻轻地拉着流苏的手放在他的心口:“这里住的,全都是你,你还在乎被浸猪笼么?”
墨言带笑地说,流苏却是心里含泪着听,轻轻地把头搁在墨言的胸口处,感觉到那丝丝温暖萦绕在她的身边,听着胸口处那坚定有力跳动的声音,缓缓地闭上眼睛。
墨言的心中突然一暖,以前总觉得到哪都一样,反正何以为家,就算是从小长大的天罚山,留给他的更多的是灰色的记忆。
如今,有了如此晶莹剔透的妻子,只要有她在身边,天下何处不是家呢!
这边的温情脉脉,萧雪莲如今的房里却是萧索惨淡!
只一盏小小火光摇曳的枯油灯,映照着萧雪莲那愁索的容颜愈加的楚楚可怜!
这几日墨言和流苏之间的你侬我侬,情深款款已经把她的心刺得千伧百孔,流苏何德何能,能获得墨言全部的珍爱和怜惜!
在萧雪莲的眼里,墨言就是她的救赎,墨言在她的眼里,如同谪仙一样。
萧雪莲从来没有奢望能够获得全部的墨言,成为她的唯一。
像墨言这样屡创神迹的人,有更多的女子爱慕是情理之中,萧雪莲只愿能有她的一席之地,只愿能够与他相知相伴,就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可如今的流苏,占据了墨言所有的眼光,所有的心思,所有的爱恋!
萧雪莲甚至能够感觉到,墨言就快离她而去,再也不是她的守护神了!
萧雪莲从未想如今这般的失魂落魄,心痛难忍。
“小师妹这是为情所伤么?”
一个邪魅的声音在黑暗里轻轻传来,萧雪莲对面的躺椅上,已然多了一个人,却是宋鸠!
萧雪莲抬眼看了一下,似乎并没有多少惊讶,略带嫌恶地道:“你来做什么?难不成看上我做你的炉鼎了?可不要忘记,墨哥哥如今可是在寻着你!”
“墨哥哥,啧啧”
宋鸠一脸的邪气,轻轻摇摇头道:“叫得真是亲热。
怎么说我也是你师兄,做师兄的怎么会拿师妹做炉鼎。
至于你家的墨哥哥,今天晚上我们倒是见了一面了!”
说道这里,宋鸠的声音稍微有了一点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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