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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好气好笑的亲亲绵宁的脸,小包子好像是被扎着一样,噌的一声跑了,从此以后只要见着黛玉,绵宁一定是跑的比兔子还快。
那个时候黛玉和云芝忙着苏勒被紫薇给缠上哭哭啼啼的要出去的事情,也没把绵宁的小别扭放在心上。
等着把紫薇弄出去,找个京城附近的尼姑庵安置起来,粗心的大人还是没发现绵宁的变化。
想起来上次见着毓秀,那个小丫头还跟着自己抱怨为什么见着黛玉自己跑的远远的,绵宁懊恼的抓抓自己的大脑门,狂躁的想总不能和那个小丫头说你的额娘和阿玛是自己上辈子的儿子吧。
自己还曾经调戏过黛玉,这些话打死自己也不能说啊。
呜呜,看着一边的自鸣钟,这个时间黛玉一定是带着毓秀来了,自己很想和毓秀说话,只是自己一见着黛玉浑身难受啊。
绵宁颓丧的把手上的笔洗放下,拿过来大好的狼毫在宣纸上墨汁淋漓的写上他一百遍戒急用忍!
当初自己是看老四的性子不定,才写了给他的,谁知老四现在可是整天跟着个女人一样看戏嚼舌说闲话,心态好的不能再好了,自己倒是成了每天要磨练性子的人!
正在绵宁很苦逼的安慰自己,催眠自己的时候,小太监带着欢喜的声音冒出来:“大爷,苏勒来了!”
只听见外面一个清朗的声音报了名字,不等着苏勒把自己头上的头衔说完,绵宁不耐烦的一挥手:“你啰嗦个什么,滚进来!”
“是喽,这就滚进来!”
嘻嘻哈哈的苏勒不等着小太监掀帘子自己进来了,看着一脸我很暴躁的绵宁,苏勒神色从容地整整衣裳,啪啪的打下来马蹄袖,一脸正色的念着:“臣给太子爷贺喜!”
“闭嘴,滚一边坐着去!
还贺喜呢,这分明是把我放在火炉上烤啊!”
绵宁气哼哼的坐在一边,对着苏勒,自己总算是能放松下来,就跟着真正的一个孩子一样肆无忌惮的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
当然对着苏勒的心里话绝对不包括自己和那几个儿子不得不说事。
苏勒倒是一反常态,严肃的对着绵宁说:“还请大阿哥慎言,虽然皇上下旨,毕竟是正经的侧分割典礼还没举行呢,玩笑的时候说个半句一句的,听见了也不是什么事,但是刚才那些话,传到皇上的耳朵里可不是好玩的。
那个位子大爷坐上说明大爷德才兼备,实在是名至实归。
那些火烤的话若是传出去,皇上也该想为什么天大的好事竟然是火烤呢。
等着皇上再想想,可是有谁还想着那个位子,还是有什么说法,皇上一追究起来不知要牵扯出来什么。”
绵宁张张嘴,很无奈的说:“你说的是,其实也都是实话,我这些年总算是明白一件事,太子比皇上更不好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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