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太孙殿下放在身上时常把玩的东西了。
太孙把贴身的东西送给自己,子骊想到这里心里有点腻歪。
她两世为人,虽然顶着个年轻小姑娘的皮,只是内心总觉得自己阅尽沧桑,是个成年人了。
她一个成年人被个嘴唇上刚冒出来细碎绒毛的小子给调戏了,喜欢小鲜肉是一回事,可是被一个毛头小子送什么定情信物,子骊内心总是有点隔阂的。
这是什么世道,想抓螃蟹反而被螃蟹给夹了手!
小福子则是机灵的说:“我去打听下,今天早上他们来借走了咱们院子的喷壶,还没还回来呢。”
说着她要走,子骊忙着叫住小福子:“你先站站,他们见你来,自然也要问这里得了什么东西,你可要想清楚了再说,别炫耀也别和他们攀比知道么?”
“是姑娘的话奴婢记住了。
太孙殿下那边正送来两样东西,他们多了咱们也不生气,他们的少了,奴婢也装着不知道。”
说着小福子掀开帘子就走了。
顺娘凑到子骊身边就着她的手看一眼那个手串:“这个是太孙心爱的东西,奴婢恭喜姑娘,姑娘以后可不要忘记了我们这些做奴婢的。”
顺娘眼角眉梢带着喜气,她饱含深意的看着子骊。
子骊听着顺娘的话心里没一点兴奋,反而被不知名的情绪堵得满满的。
手上的手串顿时像是个烫手山芋,她放下不是拿着也不是。
子骊讪讪的一笑,装着害羞的低下头:“顺娘你又打趣我。
至于以后的事情不是我们能擅自猜测的,以后不要再说了。”
子骊有些担心,这是太孙自己的想法,还是皇帝和太后的意思呢?若是这只是太孙的意思,她不就成了私相授受,在宫里面还是在外面,这都是很大的丑闻,弄不好还要把自己的和全家搭进去。
若是这是太后和皇帝的意思,子骊就是被放在火炉上烧烤了。
先不说方家和远嫁姑娘的刀子似得眼神,太子妃和甄宁善未必就真的喜欢看她坐上太孙良娣位子。
顺娘也察觉自己太得意了,她忙着说:“是,奴婢太忘形了。”
子骊件她自责也就打圆场道:“倒也不是我多心,你时常和我说在宫里面要时刻谨慎小心,我想着最近辽东战事失利,陛下和太后还有皇后娘娘都心里烦闷,我们这个时候再不知深浅的轻浮起来,可不是自讨没趣。”
“姑娘说的是,奴婢以前是在皇后身边服侍过的,后来又去了太后身边,宫里的事情多少还知道些。
太后娘娘平素是个最随和不过的人,可是宫里面一举一动太后都知道。
只是有些事情,能看得过去,太后也就装着不知道了。
倒是皇后娘娘眼里不揉沙子,对着后宫偷偷摸摸的事情一向是雷厉风行。”
顺娘和子骊说起来太后和皇后的性子,果然和子骊自己猜测是一样的。
太后城府颇深,是个深藏不露,引而不发的性子,比起来皇后娘娘倒是一板一眼,看起来挟风雷威势,其实心地仁慈的人。
子骊和顺娘正闲聊宫中个人的性子,就见着小福子脸色古怪的进来。
顺娘问道:“你去打听个消息怎么这么久?,甄家姑娘那边可是得了一样的赏赐了?”
小福子看看子骊欲言又止,顺娘沉下脸:“你是怎么学的规矩,和姑娘说话还吞吞吐吐的?可是脸上还少了嘴巴子了!”
子骊看着小福子露出来委屈害怕的样子,她劝道:“你别吓唬她了,看她的样子肯定是遇见了委屈了?她那边的人欺负你了?原是我的不好。
不该叫你去打听那边的消息。”
“姑娘折煞奴婢了。
其实是奴婢小心眼,我过去的时候,太孙殿下刚去了她那边,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奴婢就想着赶紧回来。
谁知被她那边的人抓着做事情,抬了半天的水,鞋子都湿了。
他们实在是太欺负人了,那个白鹭还说反正姑娘一个人闲着无事,也没什么用到我的差事,就叫我在那边帮忙呢。”
小福子郁闷的说出方才发生的事情。
她小心翼翼的看着子骊的脸色,担心她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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