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么韩姨娘总是对她淡淡的,一点也不像是亲生母亲对女儿的样子?她的生母到底是谁!
要知道在八旗制度下隐瞒或者改变出身是大罪。
徽之正在发愣,就见着明月带着几个丫头过来:“你这个孩子怎么站在风地里,京城可不比杭州,你身边的丫头越发的没规矩了,冻着你怎么办。
快跟着我回去!”
说着明月疼爱的拉着徽之的手,带着她到自己的院子去了。
“把大姑娘也叫来,过几天是舅母的生日,我们要去贺寿。
新做的衣裳和首饰,也该试试看合适不合适。”
明月叫人把敏之也叫来,原来过几天便是明珠夫人的生日,提起来这位舅妈可是出身高贵,她是英亲王阿济格的女儿,也是郡主呢。
嫂子过生日,明月自然是要带着女儿去贺寿的。
“好精致的簪子啊!
大姐你穿这个再配上这个红珊瑚的簪子肯定好看。”
徽之把心事藏在心里,在人前依旧是天真烂漫小孩子样子。
“这太鲜艳了,额娘,是舅母的生日,我们这么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不是抢了寿星的风头了。”
敏之到底是年长些,对着迎来送往也开始有自己的看法。
明月舒适的斜靠在美人榻上,一个小丫头正跪在脚踏上给她捶腿:“好孩子,我平日没白教导你。
你这么想没错,只是你舅妈这个生日不同于往日,等着你舅母过生日那天京城里面少不得好些官宦家眷带着女儿来贺寿的,到时候别人家的姑娘都装扮的那样好,你是正经的外甥女却穿的那么寒素,别的不说不是给你舅妈和舅舅脸上抹黑么。
你只管安心的装扮好的,别人的小姐们没准还装扮的更好呢。
倒是二丫头可怜了,她这么喜欢捯饬自己的,可怜还没到岁数也不能梳起头发一条辫子就打发了!
额娘给你特别做了件披风,你看可喜欢。”
说着一个丫头捧着件碧彩辉煌的披风进来。
“是江南织造拿着孔雀毛捻了金线做的,可是个不容易得的东西!
你要仔细着穿,要是还不管不顾的往泥地里钻。
这件坏了可没一样的了。”
明月含笑看着徽之兴高采烈的试穿着华丽的披风。
锦缎的质地最不好打理清洗,这个年代染料都是天然的植物矿物,洗上几次就显旧了,不过这在徽之这里都不是问题,刚洗了一次的衣裳只要不喜欢就可以给丫头们穿。
她身上的衣服没几件是洗了三次以上的。
现在连着明月都嘱咐要仔细的衣裳,可见是多珍贵难得。
“谢谢额娘,可是这个我穿着太扎眼了,额娘的意思我知道。
不过是开春要选秀,那些去舅舅家拜寿的姑娘们大概是春天应选的。
横竖选秀的时候不准装扮,因此大家就趁机装扮下自己。
也是给自己造势的意思!
但是我又不去选秀,干什么穿的那么扎眼呢?”
徽之一语道出明月特别装扮姐妹的真实意图。
“你个小机灵鬼!
你不去应选,你大姐也不想选上!
可是我们也不能太出格了,人家都是盛装出席,我们去了却是衣帽寒碜,你舅舅舅妈怎么想?这不是给人家添堵吗?什么是喧宾夺主?你和大家反差太大才是喧宾夺主!
你也有首饰,看看喜欢吗?”
明月点拨着两个女儿,给徽之一个盒子,打开看时发现是一整套的粉色珍珠珠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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