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之疼的浑身哆嗦,敏之眼泪汪汪的给妹妹擦洗伤口:“都是我连累了你。”
“姐姐别伤心,你的眼泪掉早伤口上臂盐水还疼呢。
我没事,你别伤心了。
谢谢各位妈妈,那个王婆子怎么那样的厉害?“徽之穿上衣服对着几个婆子道谢。
“她,不过仗着自己的远房亲戚在宫里做个有点脸面的公公罢了。
卫管事是个不错的人了,发到这个地方洗衣裳的大多是罪人家属,以前那个管事的和阎王似得,就算是你没什么错处,他看你不顺眼也能把你打得半死。
如今这个卫管事可是好人了。
“正说着卫管事进来,给了敏之一个小瓶子:“里面是伤药你给妹子用上吧。
你们出去我有话和她们姐妹说。”
等着屋子里只剩下了三个人,徽之和敏之对着卫管事跪下来:“当初若不是卫爷相救,我们姐妹已经是沦落烟花了。
卫爷的大恩大德我们姐妹没齿不忘。”
“快起来,两位姑娘这是折煞我了。
我知恩图报,当年是你们家的老爷子提拔我做个管事,才有了薪俸银子养家糊口。
要不然我的爹娘一家人都要饿死了。
老爷子实在是被冤枉的,当年老爷子在内务府总管上对不少人有恩典,可是谁知一旦出事,好些人都是见风使舵,落井下石。
我没什么能耐,也只能做这么多了。”
卫管事叹口气,表示自己也是人微言轻,只能帮她们到这里了。
敏之忙着问卫管事:“也不知道我爹娘和祖父和哥哥现在到没到宁古塔,从京城到宁古塔千里之遥,关外苦寒之地,祖父的身体可怎么吃得消?”
“大小姐别伤心,我听说押解你们阿布鼐大人一家的是他曾经的同僚,他们一家没受什么苦。
只是到了那边还是免不了做苦役的,不过当初你阿玛和祖父在朝中广结善缘,在那边应该也不难过。
小姐的外祖家是明相,你们要不要求求舅舅家,你们两个小姑娘,在这种地方实在是——”
卫管事说着叹口气,敏之已经十四岁了,若是阿布鼐家没出事,怕是她现在也是进宫参选的秀女了。
没准还能飞上枝头变凤凰,成了贵人呢。
可惜造化弄人,她们两个却要挣扎在生死线上。
“我们姐妹这个样子现在到哪里去都是给人添麻烦,卫爷我只想问问你,我祖父到底是怎么出事的?”
徽之这几天一直反复想个问题,即便是皇后难产去世是有人为因素,但是第一责任人难道不是稳婆和太医么?怎么会牵连到瑚柱身上。
要知道内务府是个极其庞大的机构,瑚柱顶多是个领导责任,一时失察,了不起就是罢官削爵。
可是这次处理的很奇怪,给皇后诊脉保胎的太医没事,稳婆更没事,倒是寿药房的管事和瑚柱成了皇帝出气的靶子,寿药房的管事被杖责而死,瑚柱削去旗籍,发配宁古塔。
而且阿布鼐到底是为什么跟着一起发配的,徽之竟然没听见个确切的说法。
徽之倒了一碗茶请卫管事坐下来慢慢的说。
“其实我也是听说,是索额图大人和皇上密谈了什么,皇上那个时候正在伤心的时候,就立刻下旨要彻查。
谁知在寿药房发现了给娘娘滋养身体阿胶竟然是用马皮代替了驴皮,马皮催产下血,说是这个造成了皇后娘娘难产薨逝,谁知这个节骨眼上寿药房的管事忽然死了,他身上发现了你们家老爷子的一个批条,是进阿胶的。
索额图大人一口咬定是你们家老爷子受人指使暗害皇后娘娘。
其实言外之意很清楚,你们家老爷子却一言不发,就这么这着——我就是想不明白,你家老爷子为什么不肯分辨呢?”
卫管事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又安慰了她们姐妹几句:“事已至此,我虽然只是个小小的辛者库管事,却还能护着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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