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娘娘亲自看看,小孩子刚学写字心气正高,这个时候娘娘鼓励下他,八阿哥肯定会加倍努力认真的学写字。”
柳承恩捧着小八的描红纸,忽然抬起头深深地看了徽之一眼。
徽之心里闪过个念头,伸手接过来那堆描红纸。
八阿哥年纪小,手上还掌握不住握笔的力道,尽管是描红可是还写的歪歪扭扭,好些笔画都画出去。
徽之翻看着,嘴角带着微笑,忽然她的愣住了,徽之不敢相信的看着里面夹着的小纸条。
这样的纸条宫里绝没有,可能是用树皮做的,也没经过漂白,纸张粗糙,可是上面的字迹和印章就是化成徽之也认识。
那是祖父的笔迹和印章,这是瑚柱的一方闲章,徽之曾经拿着玩不小心摔了一角,印章上那个明显的缺角便是她的杰作了。
徽之眼泪下来了,她身上的血液凝固住了:“这是——为什么会在这里!”
柳承恩跪下来,对着徽之深深地磕个头:“奴才深受老总管的恩德,一直无以为报。
这个是老总管求人从关外带进来的。
那个来人辗转找到奴才,奴才想办法带进来。
上面的意思还请娘娘认真体会。”
瑚柱的纸条上只有寥寥的:“安好勿念,勿急于求成。”
徽之反复的看了几遍,揣度着祖父的意思。
这是叫她不要急于求皇帝放他们回来,还是祖父不知道皇帝已经改了心思,想要召他们回来,他担心自己轻举妄动才有此嘱咐的。
“我,柳谙达我一向当着你是长辈一样的尊敬。
今天你能冒险带了祖父的纸条进来,我知道你是个信得过的人。
你大概也知道皇上有意赦免了祖父和父亲回来,既然是皇上的恩典,怕是祖父还不知道。
你看我是按着祖父的意思办呢,还是……”
徽之拿不准了,不由得求问柳承恩。
“娘娘,奴才只说一句,老总管在内务府的位子上做了多少年了,先帝和皇上都是老总管服侍的。
这宫里大事小情的他有什么不知道,不明白的。
还请主子听听老人言也是好的。
老总管还特别叫人带话说,当日他一时失察败坏了祖宗出生入死拼杀出来的功劳,如今他要带着大爷和大少爷挣回来。
主子怕是不知道吧,如今老爷子一家不在宁古塔,因为准噶尔不安静,如今老爷子带着全家人去了西北屯垦戍边了。”
柳承恩忽然压低声音:“奴才传递消息的事情不要叫其他人知道。
这纸条要立刻烧了不能留下痕迹!”
徽之忙着把手上的纸条扔进了香炉里面,白桦树皮做成的糙纸见火就着了,随着青萍和紫英进来,那个纸条已经化成了白色飞灰一点痕迹都没有了。
“小八的字真是一言难尽,我看孩子小,贪多嚼不烂,他那个笔也太大了,小孩子还没长全,叫内务府做合适小孩子的笔给小八用。
你和他说,就是说是我的话,要是他能把墨描进框子里,我就准他每天多玩一会。”
徽之拿着红笔圈出来胤禩写的好的,又把描红纸交给柳承恩。
“是,奴才这就回去!”
柳承恩接过来描红纸退出去。
乾清宫,皇帝的寝室,徽之偎依在康熙怀里昏昏欲睡。
“朕想召了瑚柱和阿布鼐回来你看可好?”
没等着徽之表示,康熙先发话了。
☆、第37章意外收获
承乾宫,皇贵妃正斜靠在窗户底下的大炕上叫宫女轻柔的给她捏脚,这个孩子怀的很辛苦,皇贵妃的腿早早的肿起来,走几步都气喘吁吁的。
今天皇贵妃的气色好了些,她把玩着个锦缎做成的虎头帽,忽然问:“皇上召回了瑚柱和阿布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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