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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苏?”
许慈想了想:“大概就是倾国倾城,人见人爱的意思吧!
先帝,摄政王都对她魂牵梦萦,非卿不娶,这难道不算是倾国倾城吗?”
秦朝安将她安在腿上,吻着她的唇角:“在我的心目中,你也是倾国倾城的绝世美人。”
许慈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少肉麻了。
这些话,你留给日后你的小情人说去吧。”
秦朝安立即道:“哪有什么小情人?”
许慈莫测高深的笑了笑,不解释,只提醒他:“你记得让人保护好太后。
她心细,一个是多年所爱,一个是亲生儿子,真的伤了其中哪一个她都不会舒坦。”
秦朝安伸了个懒腰,把人抱在床榻上:“囚禁她长达二十多年的所爱?我觉得这样的爱也太肤浅了。
太后如果在意摄政王,就不会被我们的人引诱,在他新婚之夜逃跑了。”
许慈抚摸着秦朝安的眉骨,意味深长的道:“你不懂,她之所以逃,很大一个原因是因为摄政王的背叛……”
“别管他们了。”
秦朝安抽掉她的腰带,“明日你的夫君就要赶赴战场,今晚先让为夫我做个风·流·鬼,先在你的裙底欲·仙·欲·死一番吧。”
不由分说的,就咬住了她的命脉。
夜很长,夜也很短。
许慈醒来的时候,刚刚过了三更,身边的温度已经渐冷。
她的指尖在熟悉的位置上摩擦了一会儿,才披衣开门,对着屋顶上吹了个呼哨。
刷刷刷,凭空之中无端冒出几个人头来,祈雨问她:“现在就进宫吗?”
作者有话要说:
长沙今天晴了一个小时的太阳,现在又下雨了
萧敬腾又从北京回转了吗?他什么时候走啊QAQ~~
☆、第六十四章
三更天的时候,臣子们就陆陆续续入宫了。
微露的晨曦在众人的肩背上镀上了一层薄薄的荧色,脆弱又敏感。
秦朝安的目光从三五成群的朝臣们脸上一一扫过,有人对他嗤之以鼻,有人与他轻轻对视,更为八面玲珑之人还会上前与他拱拱手说一两句闲话。
宫门那头隐隐约约传来了熟悉的嘚嘚声,众人从应酬中抬头看去,摄政王那一身绣着金线的蟒袍在藏蓝的夜空下如流光一般闪动着异彩。
秦朝安下意识的握住了腰间的刀柄,他这个动作就像朝臣们下意识的分流让道一样,纯粹是习惯动作。
习惯了马背上人英武而霸道的气势,也习惯了对方在这宫闱中目空一切,唯我独尊。
马儿逐渐向秦朝安靠近,周围的人明显透出紧张来,就连与秦朝安关系最好的两名禁卫军也忍不住倒退了几步,即不显得过于亲近又不会太过于疏离。
高大的骏马停驻在了秦朝安的身边,只能被仰视的男人用着嘲讽的口气轻巧的问:“怎么,今日不想让本王下马吗?”
浑然是将对方当成了马夫,还是弼马温级别的。
秦朝安握着刀柄的手紧了紧,接着牵过了马缰,摄政王轻笑了声,动作潇洒的跃下马背。
四目相对,摄政王那双摄人的双眸中轻蔑根本没去隐藏:“看门这活儿都干得如此尽忠尽职,你还真是皇上身边最为忠诚的一条狗啊!”
秦朝安平视着对方:“下官若是狗,那王爷走得也不是人道,而是畜·生·道。
快去见我家主人吧,你这条狂犬。”
摄政王用手指了指秦朝安的心口:“等着看好戏吧!”
说罢,直接将马鞭丢在了秦朝安的身上,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