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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是真不屑听他的话了,什么叫做他能她的更多?她还需要着什么东西?
“你想给的,我不要。”
她用双臂抱着自个儿,想找一些支撑似的,竭力地想让自己的心安稳着下来,不想有一丝的波动,“我真不要,方正,任你说得天花乱坠,我也是不要的!”
她压根儿不想听他想给什么,就不愿意听。
不听最好,听了,也许,心里头起那么个念想,人大抵都是这样子的,有些个不能自控的,她还没有觉得自己能抵挡着一切诱惑的自制力,所以最好还是不听不想不见。
方正的眼里凭添着一丝难见的厉色,又似着做出着一副捧似受伤状,“真叫人伤心的!”
他还发出感慨,往前一迈,就站定在她的面前,将她的身影挡了个十足十,“鸯鸯,你真个叫我伤心的!
她真不明白男人了,尤其是这个男人,别个男人她自认还是搞懂一点儿的,许慎嘛,不就是为着他家那个许娇儿出头的,厉声,只是看着她现在幸福的嫁给别人不甘罢了,可这个方正,她真个是摸不清了。
人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人来的,按她来看,男人心,更比着海底针还细,细得让她都弄不明白了,呃,她在想,也许她从来就闹不明白男人这么一种生物,前头还能对她冷眼相待的人,现在就成这样子。
“你会真伤心?”
她狐疑地看着他,觉得这世上还能有比这个更荒谬的事儿吗?“方正,你有时候说的假话,都有让人当成真的,可惜我不能!”
面对着那么张脸,谁都会愿意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都是真的,就是张思洁也是,下意识地就相信了,自以为她自个风情独具的,能抓着人!
可真不是,他不是那种人,他是那种看上去很美丽,内里不知道是什么烂渣渣的,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说的就是他这种人。
她是这么认定的。
方正摇摇头,那眼神一个变的,变的能溺死人,那里头的深意真能溺死人的,一汪汪的,冲着她过去,像不要钱似的,“鸯鸯呀,这是你自己弄的,按着你以前那个鬼样子,我到是不看你一眼。”
她不知道是应该笑,还是应该哭来的,最后只能是哭笑不得的,回避着他几乎要把她给都溺死的视线,半歪着脑袋,就是没看他,“合着我得谢谢你对我另眼相待吗?”
她笑着,压根儿没当真,这事儿,谁能当真人了?谁愿意当真谁就去,她不乐意!
“得,跟你说真没劲。”
方正换个声儿,“总觉得你有点不一样的,明着叫每个人都哥的,可是你掩饰得不对头,叫我瞅见你那个小眼神儿,可不就是个厌恶的,我们对你有多厌恶,你就有多厌恶我们,那戏演得可真叫一个好的,喝个酒,也不怕疼的,就自个儿摔在那里,我可是一直等着你起来的……”
她懵了,不知道那时已经让人看出她在装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半歪着的脑袋也立时直立起来,瞪着他,那目光恨不得把他给吃了,不过,她还算是脑袋里还有丝叫做理智的东西,把话儿给兜回来,落在一个正点上。
“你是怎么知道许慎那事儿?”
这事儿比较重要,她心里揪着呢,“他告诉你的?”
这事儿,她知,许慎知,还有个叫徐技的娃娃脸,现在还多个她,别人做点事,都是暗地里的,她不过是那么心不甘情不愿一回,怎么就弄得这么多人晓得?
她真个好奇的!
“你不知道许慎那家伙有个怪癖吧?”
方正又笑了,笑得得意,不是一点点得意,那是满脸的得意,跟个小人得志似的。
怪癖?
说到这两个字,一下子让灰妹的脸色变得从青到白,从白到又到青的,有什么个怪癖,能比闹得沸沸扬扬的“艳照门”
更能惊人的?
无非是这个,她一手伸,想抓住他的领子,可人家压根儿没穿衣,哪里有什么个领子让她抓的,无非就是碰着他的脖子,她立时地缩回手,偏就是——
他出声了,不是普通的出声,是那个出声,是呻(吟)声,或者叫做粗喘声也好,总归是他不要脸的发出声音,似满足的喟叹。
“你也晓得害怕了,我还以为你自己想把这件事给忘记了,当成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