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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是疼,又是疼,又是觉得快慰,矛盾的两种感觉,交织在她的身体里,让她不由自主地哼哼叽叽,两手攀着他,即使是再疼,也不肯放开手,至少是低不过他给予的快乐。
“真让人疼——”
他带着浓重的粗喘,挤出句话,探出锐利的牙齿咬着她脖子,不是太重,就是轻扯着,就在逗弄着她,更是一下下地在她身子里逞凶着,那个力道,太猛,要不是他的双手给抱着,恐怕她早就是瘫成一滩泥,而且是扶不上墙的那种泥。
灰妹是个什么人,他乐意,她就给,她喜欢这种亲密,尤其是与他的亲密,更是理所当然的喜欢,回来也不过一两天,跟着自家老公,那是有什么可害羞的,她喜欢这种事,那便是喜欢,最喜欢的是与自己的老公一起厮混。
可是——
她也不是没有好胜心的,让他给一说,心气儿上来了,于是就半眯着眼睛,瞅着他,软趴趴的双手抵着他的胸膛,不止是水意,还有湿意,腻腻的,“疼什么的,你叫我疼——”
陈法忽然来了主意,搂着她,顺势一个翻身,瞧架式,像是让她给压在身下,姿势就变了个,她在上,他在下,两人间还紧紧相连着。
“自个儿动动?”
他瞅着她,让她动,把主动权交到她的手里。
她尴尬了,面色潮红,咬着牙,全身的注意力都落在两个人相连的地儿,那里烫得很,烫得她身子颤栗着,正是得意的时候,却是不上不下地悬在那里,好不难受。
“不、不行——”
她挤出话来,面色暴红。
他摇摇头,两手扣住她的腰肢,操纵着她上下动,两眼儿瞅着她的脸,自是有一股羞怯的样子,让他怜香惜玉的,愈发地要发狠地疼着她,疼着她——
这一疼,便是大半个早上的,原先是睡不着,这会儿,灰妹到是睡得很熟,熟得一直睡到下午四点多,还是一股子香味把她的馋虫子给引出来,引醒的,瘫在床里,胳膊跟两腿儿成大字型,没什么形象的瘫在床里。
“饿了?”
出现在门口的陈法身上围着白底黑点的围裙,围裙太小,他人又太大块,瞅着极不合身,颇有点可笑的样子。
她笑了,不太给面子,在床里笑弯了腰,“老公,不待这样的吧,你还不如不用那个,用什么围裙的呀——”
看着她这个样子,陈法没好气地瞅着她,手指曲起着,往着门框边敲敲,发出清脆的声音,“起来吃饭,我弄了点面,能吃蛏子吗,我弄了点韭菜末,拌着吃,怎么样?”
她一听就来劲了,拿起床头的睡裙,当着他的面就给套上去,赤着双足就跳下床,“这可是你第一次给我做饭,我自然是得吃的,不喜欢也得吃的——”
前半句话还是能听的,下半句话,就不太让人高兴了,陈法想抓住她,偏就是让她一个矮身溜过去,纵容地瞅着她,从后边慢慢地走过去,坐在她的对面,看着她把大勺的韭菜末往着碗里拌,“少拌点,刚才盐有点放多了。”
“没事。”
她不在意,使劲地往着碗里拌,不过,她把里头的蛏子一个个地挑出来,往着他的碗里夹过去,“这个不太爱吃,给你——”
不是不吃,是不太爱吃。
她喜欢吃面食,但她真就是道地的南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