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我赶紧抓住他的肩膀,双脚离地,太没有安全感了,很是沉痛地说,“我一时糊涂了,太难受了,哥,我太难受了,他为什么不爱我,你说他为什么要跟许娇儿结婚,许娇儿是我最好的朋友……”
这个理由不怎么好,甚至是个差劲的理由,现在我只能这么说,连澄是我哥的情敌,而我跟他扯上关系,我哥不生气才是怪事,还是扯出一个人出来吧,而那个人,是我最好的理由,我努力地挤出难受的表情,试图让我哥相信。
“你说的是什么破话。”
我哥将我放下,拍拍我的肩膀,声音放低了,“还想那个人做什么,你想再多,他都不会是你的,你别想拿我跟你嫂子说事,这个没关系,你就算是再难受了,也不能找上那个小白脸呀!”
连澄在我哥的眼里就是小白脸,一直就是那个形象,似乎是从来没有变过,我不会纠正他的看法,那没有必要,我只想让自己脱离困境。
抓住我哥的手臂,我迫不及待地想要说清自己的想法,也许我对别人有戒心,对我大哥那是一点都没有,谁让他是我哥,“哥,你说我吧,现在都看开了,人家不要我,我还能咋的,总不能再折腾自己了……”
我用哀兵之态试图说服我哥,让他别对我最近做的混账事太上心。
“咱忘了那个人是好,想重新开始更是好事,可你还小,小白脸,不是你能惹得起。”
我哥这么说,他提起连澄时都不用人家名字,直接就用代号“小白脸”
了事,“你嫂子是猪油蒙了心让他骗了,你可不能。”
他到最后,就成了警告我,别让我也给猪油蒙了心肝,别叫小白脸骗了去,其实呀,我到想说我嫂子没让小白脸骗去,嫂子心里的主意坚定得很,不是那种意志不坚、轻易叫美色所诱的人。
不过,我那也是经过上辈子的事,结合起来得出的结论,抬头瞅着我哥,“哥,我真不小了……”
是呀,我真不小心了,算一下年纪,都是老妖怪了,可在我哥眼里还是二十出头的小姑娘。
“就你呀,上次叫爸担心死了,还说自己不小了,说这个,你亏不亏心呀?”
我哥伸手点点我的额头,“妈叫我跟你说,要不要去部队得了,就两年,练练性子,你去不去?”
去部队?
我赶紧皱糊一张脸,咱“身娇肉贵”
,新兵蛋子那一段时间,怎么挨得下来?“吃不了苦,哥,你别听老妈的话,哥——”
拽着我哥的手臂装可爱,我前世可没有做过,现在做起来到是顺手的很,还把自己的脸弄成个苦瓜样,就是博取一下同情。
咱就是二十岁,还是个能恣意一下的年纪,青春的尾巴,咱得抓一把呀。
我哥看着我,很无奈地摇摇头,“舅舅不同意,你呀,就是有舅舅护着你,性子越来越坏了,”
他说到这里,转换了个话题,“最近甭去小白脸那里,一步都不能去,你要是去了,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虽说这句话听上去有点狠,我知道我哥那是关心我,要真是打断我的腿,他自己还不得心疼死,所以我没太在意,更没有上纲上线的觉得我哥太霸道了,一点都没有,可能是经过了上辈子的孤独终老,现在到是放开许多,就是看人看事的态度都不太一样了。
“美人看多了,也就那么回事。”
我说的很违心,不过就是为了让我哥安心而已,有种美人那是百看不大厌,就跟罂粟一样,明知道有毒,还是深陷在里面不可自拔,我虽说没有到不可自拔的地步,可多看看美人,心情也是好的。
“你知道就好,美丽的花都是有毒的,这话听说过没有?”
我哥很喜欢我的话,他还加上一句,试图求得我与他站同一阵线,这是咱哥,自然是是同一阵线,我赶紧点点头,得到的回报是他跟嫂子一样摸摸我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