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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眼药水,左眼好受多了,右眼还是有点疼,明早请个假,去挂个号看看——
哦哦——
明天休息,跟上个礼拜一样——等我回归,很快——请记住那位州长的话:我会回来的!
☆、035做客
想想那是不可能的事,还是收回这个想法,将他的西装外套将拉好,好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狼狈,坐在车里,前面的人不说话,我也没有开口的必要性,闭着眼睛,装睡。
我只是没想到这一装,就装过头了,睡死了一样,就连自己是怎么从车上到了床里都不知道,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其实这个说出来都是蛋疼的事,都让东传明弄出来了,难不成他还能送我回家!
眨眨眼睛,看着这个陌生的房间,屋里摆设简单,颜色简洁,入眼叫人舒服,就是不知道东传明把我带到了什么地方,话说,东传明这个人真让人费解。
他妹妹都死了,都说人死如灯灭,沈厉再娶别人,我认为没有什么可谴责,毕竟活的人更重要些,东传明那人似乎太邪性了,还让沈厉为他妹妹守身,我还真是不敢苟同。
躺在床里,估计是睡过的缘故,脑袋非常清明,起身坐起才知道身上的浴巾早就换了睡衣,让我吃惊的是身上居然穿着件长长的T恤,一看那样式就是知道男式的T恤,让我一阵嫌弃,又不能脱了它,真是穿不想穿,脱嘛又脱不得。
“醒了?”
正我进退维谷之际,房门让人推进来,我抬眼一看,门口斜倚在那里的就是东传明,他将衬衫袖子挽到肘部,扣子也跟着解开两颗,露出大半边胸膛,那掉落下来的发丝刚好挡住他的一边眼睛,看上去颇能吸引眼球。
他的情绪是好是坏,我根本看不出来,捂着嘴,打了个大大的呵欠,装出没有什么精神的样子,说话老实不客气地顶上去,“没醒,想再睡会。”
这么一失踪,也不知道是几时能逃了出去。
“那就再睡会,出去了我带你走走。”
他说的自然,那态度,仿佛跟我很熟。
我的天老爷,我敢发誓跟他一点都不熟,瞪着他背影,没有得到他半点的注意力,他走得潇洒,把我一个人丢在房里,想着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想了好半会,没有结果,让我很是泄气,我不怕别人有目的,就怕别人没有目的,都是找不到可以攻克的弱点,那才算是要命。
我哥说了,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得让敌人没有还手之力,我是想这么做,奈何呀、奈何呀,没地找他的弱点去。
还是睡觉去吧。
睡觉,不伤脑筋,这种生活最好。
这回熟得更熟了,醒来了,房间里一片大亮,就是太阳都有点西斜,估计都是傍晚了,让我有点泄气,人还在这里,那就是还没有人找到我。
“终于醒了,以为你睡死了!”
忽然听到东传明的声音,让我吓了一跳,这脑回路还没有转过来,刚才也没有听见门被推进来的声音,此时,我才发现他就坐在房里,另一侧,一条腿交叠在另一条腿上,竖条纹的西裤,黑色的衬衫,让他看上去有种说不出的深沉味道,有种时间的质感,沉淀在他身上,让人怎么都移不开视线。
他是必定是出色的男人,我一点都不否认这个,但是对于因沈厉而把我带到这里来,而没让我对他有多少好感,再说了,上次他还让我吃那么多,简直就有点新仇旧恨的意味了,索性抡圆了眼睛瞪着他,没有好脸色。
“睡死了就睡死了,怎么着了?”
神经病,我最想骂的是这个,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回事,我还是懂的,咱气归气,还不能太出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