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大夫人七窍生烟,人都倒在了榻上。
安屛又拉着安云起的手,别有深意的摸了摸,问他:“夫君啊,您的丈母娘很心疼你呢,都疼到骨子里去了。
你说说,她都摸了你哪里啊?”
安云起在安屛的‘鼓励’下,很老实的用另外一只爪子指了指自己的胸膛:“这里,”
再指了指自己的脸颊,“这里,”
然后犹犹豫豫的摸向自己的唇,“这里?”
“啧啧,”
安屛一阵怪音怪调,眼珠子直接梭到了他的双腿之间:“你的宝贝小鸟儿……”
“够了!”
安大夫人终于在要晕倒的瞬间被‘小鸟儿’三个字给电得清醒,赶紧阻拦,扶着差点窜出来的心跳,“说罢,你到底要干什么?”
安屛眨眨眼:“瞧您说的,我什么都没干啊,是您方才正准备‘干·,点,什,么’!”
“闭嘴!”
安大夫人喘着粗气,“安丫头,我们明人不说暗话,提出你的要求来。”
安屛娇羞(?)的笑了笑:“您真是个实在人。
夫人,您知道的,我好歹也姓安,原本也是这安家大宅的一份子。”
“你永远别想重新回到安家!
你永远都不可能做回安家的曾孙长孙女,你别想在安家的族谱上留下任何一个记号。”
“切!”
安屛嫌弃的摆了摆手,“我要哪些虚名做什么!
直说吧,大夫人。
我要的东西很简单,一个字————钱!”
安大夫人松了一口气,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不是wenti:“你说,要多少!”
“不多啊,我如今快十五岁了。
据我所知,从我出生的那一日起,我就没有享受过安家曾孙孙女的待遇,更别说我的娘身怀六甲的时候还日日夜夜的伺候着你了。”
“别废话,多少!”
安屛耸了耸肩:“不多不少,一万两银子!”
安大夫人趴着软榻:“你怎么不去抢!”
安屛哈哈大笑:“多么?一点都不多!
您的女儿从被怀上的那一天起,可就收到了不少的好礼。
她从第一天长到现在的十四岁,每一年收到各家各族的红包、年礼、周岁礼、寿礼,每个月的月银,每一季六套新衣新鞋,这些折算起银子来,少说也有几千两吧?还有我的娘,虽然一直没有被抬成妾室,可她到底给我爹生了我,她该得的妾室份额,还有给你们安家做牛做马的那些年的月银,再加上大夫人赶我们母女出去后,我们所承受的精神损失费,误工费,娘的青春损失费,我的成长折损费,还有给抚养我的老爷子的医药费,生活费,教育费,劳心劳力费!
对了,还有您作为主母,欠我一个女儿的教导费,爱心费,操心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