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茵直接提了门口睡大觉的蠢狗一脚:“火锅,咬她!”
“汪?”
茵茵从桌上摆着的食材里面挖出半截鸡腿:“咬她,就给你吃。”
说着,就拿着鸡腿朝着温长莺投掷了过去,火锅甩着舌头就扑,眼看着就要鸡飞狗跳,也不知道哪里伸出一只手,手指勾着鸡腿,手腕正好卡在火锅长大的嘴巴里。
秦子洲冷着一双眼,对火锅道:“松开。”
“呜呜……”
鸡腿!
茵茵气得跺脚:“火锅你个吃里扒外的家伙,我不要你了!”
安屛看着秦子洲,又看向喜笑颜开的温长莺,淡定的道:“狗也会趋炎附势的,茵茵,别闹了,去给爷爷帮忙去。”
秦子洲听了她的话,神色似乎更加冷,于是,冷不丁的一脚直接踩在啃了几口的鸡腿上,碾了碾。
火锅:“……………………”
这是人干的事?欺负一条狗,你们也好意思?
非常好意思的秦子洲淡淡的道:“你中了毒,自然要我来解,找外人没用。”
哈,温长莺是外人,他秦子洲什么时候算内人了?
安屛笑眯眯的问:“您‘醒来’了多久,居然一直没有想过替我解毒,想来也是不懂或者不愿的,我实在是不敢劳烦王爷。”
秦子洲不会提醒她,现在的他只有十七岁的记忆,有的毒,此时的他根本还没接触过。
否则,依照两人日日滚一张床单,他会不知道她的身子有毒?
不过,十七岁的秦子洲可不是五岁的安云起,在皇族长大的人,可从来不会说自己不会,不懂,不知道!
秦子洲端着一副莫测高深的装逼面孔,对安屛道:“伸出手来。”
安屛左右看看,消遣他:“我觉得我们中间要隔张帘子,这样你看不见我我看不见你,也就不会败坏了各自的名声。”
秦子洲嗤笑她:“掩耳盗铃。”
安屛直接对温长莺告状:“王爷他吃我豆腐呢,侧妃娘娘您怎么不管一管?”
温长莺一声缠绵悱恻的:“王爷~~~”
“闭嘴!”
秦子洲直接一个眼刀过去。
温长莺:“……是。”
安屛嚯嚯奸笑:“侧妃娘娘,看样子您不怎么得王爷的欢心啊,以后能够顺顺利利身下皇孙吗?”
温长莺瞬间变了一张面孔,咬牙切齿道:“我相信,如果你入了睿王府,别说皇孙了,能不能活着还是个未知数。”
安屛道:“侧妃娘娘说笑了,我一介平民,怎么可能入那远在天边的睿王府。”
温长莺很想问一句:“当真?”
可也知晓,这是不是安屛说的算,只闭嘴等着秦子洲的诊断。
不一会儿,秦子洲放下手来,安屛立即问:“怎么样,我还有救吧?”
秦子洲瞄她一眼,犹豫道:“说没救也没救,说有救也有救。”
安屛心里一拧,颇有种意料之中的悲壮:“是要那长白山峰顶的天山雪莲,还是千年乌龟王八身上的龟壳,别是要心爱之人的心头血啊这类的吧?”
秦子洲更加犹疑,等到安屛耐心即将告罄,这才慢悠悠的道:“都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