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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洲忍耐得太久,此时一旦放开,就如同燎原之火,迅速的烧向了安屛的全身。
不知道何时,安屛的衣襟大开,连裙摆都被对方给掀了起来,秦子洲在里面摸了两下,突然顿住,笑睨着伸出手来:“这么快就·湿·了?”
安屛呼吸一滞,脑中自然而然的想起方才梦中的情景,似乎,梦里面的某人也有过类似的动作和问话?
她还没来得及回答,秦子洲又笑道:“湿·了更加好,这样不会伤了你和肚子里的孩子。”
安屛嘴硬道:“孩子才三个月,不能行·房!”
秦子洲早知道她会找无数不肯洞房的理由,老神在在的回道:“我早就问过大夫了,他们说三个月胎儿已经稳当,适当的行·房有助于以后顺产。”
“你什么时候问的?”
秦子洲想了想:“在你说有了身孕之时就问过了。”
安屛干脆一脚就踹上了他的胸口:“你从那时就盯上我了?”
原本裙子就被撩开,她这么一踹,双腿打开更甚,烛火摇曳中,裙内的春·色若隐若现。
安屛没等到对方的回答,抬头一瞧,才发现秦子洲定定的望着她那密·处,目不转睛的,真心比那色狼还色狼,哪里还有平日里一本正经的教书先生模样,只看得安屛又羞涩又紧张,更多的是揣揣。
她垂下眼,干涩道:“我提前跟你说,我并不是处·子。”
秦子洲恍若未闻,只是慢慢的矮□子,扶着她的两腿一点点的打开,埋下头去。
安屛闷哼一声,只觉有温热的软·肉·舔·了·舔她那密·处,一次是试探,第二次就是舔·吻,第三次直接啃·咬。
安屛倒吸一口冷气,只听到自己的心脏嘭嘭的跳得剧烈,随着他的气息深入浅出,她的呼吸也就时快时慢,不到多时双·腿就忍不住发·颤,咽喉中更是掩饰不住的有了呻·吟。
秦子洲先是皇子,被皇后冷藏,被宫女们忽视,从小就觉得女人善变冷血,故而长成少年时,皇后不提替他说亲,他也丝毫不以为意。
之后成了睿王,想要投靠他和想要算计他的人都比比皆是,那时候,美女就成了披着人皮的狼,随时随地会至他于死地,所以,哪怕温长莺再如何倾慕,他都是冷眼旁观,狠心利用。
失忆后,安屛是母亲,是姐姐,是女人,最后才是他想要纳入羽翼的娘子。
她是他第一个放在心上的女人,哪怕是之前亲密多次,身为太子,他也没有想过自己会为了安屛做到这一步。
可在这洞房花烛夜,安屛无意识的打情骂俏中,他的一举一动早就在不知不觉中没有了顾虑,全然凭着本·能去做。
他想要她愉悦,想要她放开心怀,想要她无所顾忌。
男人从最初毫无章法的舔·弄,到无师自通的寻·幽·探·秘,将自己的舌尖化成了武器,在那桃·花·源·处不停的戳刺描画。
安屛情·动的呻·吟和发·颤的身子都再告诉他,她是如何的激动和沉迷。
她的发丝已经散乱,她的面颊红若朝霞,她的身子柔若无骨,她被他拉入了从所未有的情·欲·旋·窝,不可自拔。
男人揉·捏着她的殷·红,一点点的将自己的炙·热·慢慢的送·入她的体·内,没有薄·膜,自然也没有阻碍,男人在全部进入的瞬间几乎就要忍耐不驻发·泄,安屛的手一直覆在了腹间,无声的提醒他有孩子。
秦子洲眼角已经赤红,声音暗哑的笑道:“真想就这么吃了你。”
安屛双·腿已经盘在了他的腰间,闻言动了动,挑衅道:“还不知道谁吃了谁呢!”
男人忽地撞·击了一下,安屛闷哼,男人再撞,索性双手扣着她的腰肢,一口咬住她半边浑·圆开始九·深·一·浅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