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见他了。”
我回头,却见朽木白哉穿着白色长袍站在不远处的大树下。
“那个偷内裤的家伙么?”
“……”
他微愣了一下,似乎不明白我口中的偷内裤是什么意思。
“绯真,不要再靠近他了。
他很危险。”
“因为他实力很强大所以危险?”
朽木白哉犹豫了片刻后道,“不是。”
“你不给我一个正当的理由,很难说服我不去交朋友。”
黑眸看着我一眨不眨,朽木在挣扎了一会儿之后才开口解释,“……因为他手上的东西。”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靛说他偷了山本老头内裤的原因,我在听到朽木白哉说因为靛手中的东西很危险的时候,立刻把这句话等价成了,山本老头的内裤很危险。
其实正常人都不会相信美男真的偷了山本的内裤。
但是美男他不是一个正常人,而是我更不是一个正常人。
所以这个不算理由的理由让我深信不疑。
于是只要一想到这个通缉犯其实是个变态窃贼我就会发出阵阵不和谐的笑声,以至于半夜做梦都在诡笑。
翌日清晨管家顶着沉重的黑眼圈向朽木报告道,“少爷,昨夜朽木宅里好像有点诡异。
老奴已经派人去侦察了。”
被盯上的猎物
——绯真,你臂力小,所以靠蛮力是不行的。
不是谁将剑握得紧,不是谁在斩击的时候力气大,就一定能获胜。
——与其想尽办法让自己的力气变大,不如学着避开这个先天的不足。
剑道课上,靛昨日说得内容在我脑海中过了一遍。
我瞅着手中的木刀忽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他手脚那么灵活,随便把玩把玩刀那是很容易。
可是我要是和他一样把刀抛出,保证再也接不住。
挣扎了许久之后我发现,这横也是死,竖也是死。
反正怎么样都是输,不如这次输得有点新意。
看着身前那个站得笔直的人,我抬手,将木刀朝她的脑门扔去。
女子先是一愣,随后侧过身一边躲闪着我的木刀一边朝我这个方向奔来。
短暂的犹豫之后,我提步上前,反手握住刀柄,刀尖对准她的软肋狠狠一戳。
这是第一次,我在剑道课上幸免于倒地。
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老师的表情看起来如此震惊。
难不成在他老人家眼里我就应该是倒地的那个么?
“你……”
老师的嘴巴张得和鸡蛋差不多大小,他伸手指着我,浑身都在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