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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愣。
“是我糊涂了,身为朽木夫人怎么样也要搬个凳子来坐坐才符合身份。”
我咬牙切齿。
“你再喊一次朽木夫人试试。
我发誓我会扒了你的斗篷然后把你踹到山本老头的休息室去。”
“白哉的卧室不行么?”
原来这妖孽受还惦记着他家冰山攻。
我灿烂笑,“行,当然行。
我就怕这朽木宅被千本樱和水魂给夷平了。
多可惜的大宅院。”
“居然只担心宅院不担心两个大活人。
不过话说回来,要是我和白哉必须死一个,你希望谁活下来?”
我说,一个死神称自己为大活人真的是一件很好笑的事情。
我望天思忖了一会儿道:“不如你们双宿双飞吧。”
就像那梁山伯与祝英台。
“你在想什么?表情怎么那么丑。”
无视他的话语,我踹了几脚积雪,手掌在冰凉的草坪上摸索了一阵。
“你这又是做什么?手不冷么?”
他弯腰拽住了我的手腕,长长的黑发瀑布一般流泻至胸前。
冰凉的发丝落在我的手背上,有点发痒。
摸到类似树枝一样的东西,我抬手。
“当然是找树枝啊。
难不成你用斩魄刀去插鱼么?”
靛摸了摸鼻梁,嘴角微扬。
“嗯,插——鱼。
用树枝插。”
*
鱼香味扑鼻而来,原先忍着不发声的我再次很没有骨气的把期待的目光抛向了靛手中的烤鱼。
其实我一直都认为靛这样的人是会有洁癖的。
可是他杀鱼洗鱼串鱼的手法熟练得让我不得不怀疑他以前是捕鱼为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