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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不信,事实上,我不会卐解这件事之前只有喜助一个人知道。
要隐藏这个事实其实很简单,一般战斗下,我喊得是错误的始解名。
正规的战斗,我会喊正确的始解名。
这一来一去,别人肯定认为其一为始解,其一为卐解。
我这样解释你能明白么?”
我不明白。
与其大费周章地掩饰自己不会卐解,为什么不花时间去研究卐解呢?其实你就是习惯性地诓我,不要再狡辩了。
“哟,那靛大美人你准备什么时候练成卐解?”
所以我决定配合他的谎言。
他伸手拍了拍我的头顶,笑容里忽然有一丝无奈。
“等你这丫头什么时候学会始解,我就会卐解了。”
“哦?”
我挑眉,“那你就等着一辈子不会卐解吧。”
“我已经等了大半辈子了,不在乎再等个几年。”
我说,你怎么撒谎撒得跟真的似地,不但脸不红心不跳,还一脸严肃状。
这不,严肃地我背都疼了。
“没有疑问就去睡觉吧,不然明天拖着两个黑眼圈去见白哉,不太得体。”
听他说完这句话,我的背更疼了。
黯然失色
在回到尸魂界的下一秒就感觉到了气温的明显落差。
同样是春天,却像是有着寒温带之差一样。
我向手心哈了一口暖气,还没来得及搓手就被另一只大手握住了。
我抬头,靛眨了眨星眸。
樱花树上已经开出几个花骨朵,斑斑点点的粉色错落有致地毅力在树枝上。
虽然和梅花绽放前的景象相仿,可是梅花给人的感觉是坚贞不屈,连带一丝敬畏;而樱花却是淡泊宁静,多一丝怜悯。
我刚刚穿越到尸魂界的时候,似乎也是现在这个季节。
走出穿界门,约莫往前行走了十分钟后,靛忽然停下了脚步。
我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又顺着他的视野方向往前瞅了一眼,只见一个长发女子站在我们面前,面露温和。
“好久不见啊,丰臣队长。”
靛对于女子的出现倒显得很悠然自得,他打趣道,“到现在还那么称呼我,是在我挖苦我么,卯之花。”
于是我对于这种和谐的气场感觉不爽,分明遇到了队长级别的人物,却还聊天聊得那么轻松。
我扭头,再仰头,“感情你以前还是队长?十四番队还是十五番队啊。”
他无奈的摇首,“是三番队。”
“朽木夫人,朽木副队长这两天一直在找你。
如果没有什么大问题,还请快点回去吧。”
卯之花留下这句话后便绕过我们向远处走去。
我冲她的背影喊,“诶?就那么走了?你不抓这个通缉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