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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杀的咯,凶手还不知道。
嗷……对了,后天我要去队舍值夜的,不回来了。”
双眉微蹙,朽木白哉忽然安静了。
于是我们二人便在通往宅院的过道上僵立了一会儿。
夜风吹过,白色的队长羽织在风中微扬,颈项间的银白风化纱亦飞扬在空中。
他变得和动画片里的大白越来越像,除去那偶尔的温柔眼神。
“进屋去吧。”
憋了许久,他才憋出这样一句话。
在进屋后的那一秒我忽然想起一件事。
“对了,朽木白哉,苍火坠或者是赤火炮有没有可能把死神烧得焦透焦透?那个死神的斩魄刀还是流水系的。”
他愣了一会儿之后道,“有。”
于是我好奇了。
“谁?谁有那么大本事?”
说不定那家伙就是凶手。
又是一阵诡异的安静过后,朽木白哉迟疑地吐出两个字,“……丰臣。”
好吧,当我什么都没说过。
靛有那么大的本事还被你朽木白哉给杀了,那岂不是说明朽木你现在也能有这般能力?那个樱花烂漫的傍晚再次从脑海中闪现,我只觉得大脑一阵刺痛。
瞅了一眼身前的冰山,我皱眉。
“我不想从你口中听到他的名字。”
朽木微愣。
半晌后我才缓过神,“对不起……是我先问你那么多问题的。”
“绯真……”
“但是能不能麻烦你以后都不要提起他的名字。
最起码在我搬离朽木宅之前都不要提起。”
***
三番队的诡异杀人事件在第二天变得更加骇人。
昨晚值夜的三席和前天的原副队长一样被烤的焦黑焦黑地躺在床上。
房间内值夜者一共二人,当我们满头大汗找到十席的时候,他正蹲在后院的角落里抱着双膝不断颤抖。
昨天我堆积在道路上的落叶被一扫而空。
真不知道哪个家伙现在那么好的心情还能打扫卫生。
十席坐在地上不住地颤抖着,双眸内有着骇人的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