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真的不算完!
“饶什么呀,坐上来,坐上来,就一回——”
拍拍她的小屁股,他到是大方,还把主动权给她,坐在浴缸里,那架式,真跟皇帝恩宠一样,“让你骑骑马,快上来,上次你说想去骑马,这回就让你骑,还不好?”
弯弯真想甩脸子,这当口,又不能这么干,谁要骑马了,她说过了?她要是说这种话,那就天打雷劈!
心里腹诽,她到是没敢不上去,骑马什么的,骑木马她都得干!
还是瘫了一样,一个人瘫在浴缸里,跟律成铭不一样,来必诚这个人看上去笑咪咪的,做起来也挺没有下限,至少律成铭那家伙还大多在床里,不像来必诚这个人什么地方都能将就。
浴缸里这种的,最考验人的承受力了,她几乎好半天才从浴缸里爬出来,全身湿漉漉的,找不到半点干的地方,不是她矫情,真感觉两条腿都不是她自己的了,更别提都直不起的腰来。
只是——她没想到来必诚还在,居然躺在她床里,大模大式的,让她多少心里有点反感,留睡什么的最讨厌了,更让她心里难得的起了点疑问,这家伙怎么留下来了?
当然,心里怎么想,就没必要摆在脸上了,她这里不止一间房,她的床让人霸占了,她可以去客房,虽然客房一向无人问津,至少是干净的。
“不睡觉?”
她刚到走门边,来必诚就发问了。
“睡呀——”
她拖着两条腿,应的有气无力,跟快垂死的鱼一样,“我这不是去隔壁的嘛,也省得半夜叫你给踢下床……”
“就踢过你一回,敢情你还惦记上了?”
被指出黑历史的人脸上闪过那么一丝尴尬,随即的就消失了,到是反咬一口,指她小心眼了,“这心眼小的,这么久都记着了?”
她心眼小?
她心眼比他的器都大!
给折腾的快没了半条命,再让人从床里踢下来,连个安稳觉都没让人睡,更是连个澡都没让人冲了,还嫌弃她小心眼记得这件事?
真是叔可忍,婶也不可忍!
但是婶不可忍之后,能怎么样?一点也不能怎么样,她还是巢弯弯,表面上的律萌,掩饰不了她是巢弯弯的本质,总那么异想天开过,要是她真是律萌得有多好,可她真是叫巢弯弯,除了与人长得真像之外,与律萌真是半点瓜葛都没有。
老老实实地拖着腿,弯着腰,她睡回自己床里,才刚拉了点被子,就让来必诚大大方方地搂入怀里,滚烫的体温,叫她下意识地颤抖了,一点出息都没有,她自己都嫌弃自己了。
来必诚不管这些,他自睡他的,一直没醒过,等第二天弯弯醒来时,身边早就没了人,她不用睁开眼睛看,就晓得身边没有人,没有那种压力,第六感最准确了——
一打开电视,年轻有为的来书记还真是上镜,身后跟着党委班子,让她的唇角不由上场,估计谁也没见过在她面前的来必诚,瞧他认真样,还走到地间亲自种地,让她都不由得笑出声,敢情这手他也玩,亲民呀!
律成铭电话过来的时候,她还在睡觉,美其名曰是补美容觉,开始还不知道谁这么不识相非得打电话,等她晓得是律成铭的电话后,赶紧的坐起来,眼睛都不惺忪了,就算面前没有人,还是做了个保证的手势,“我会的,我很快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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