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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往前一撞,狠狠地——就是连肖纵都没防着这一手,人重心不稳了,往后仰了——这不,奔解放就在后头,她是发狠了撞,撞得那个冲击力实在是大,大的叫两个人人一上一下地倒在一起!
而她呢?连底裤都顾不得,就推开车门,光着脚一下地,那地面烫的,叫她一呲牙,不光烫,还硌脚——还就一条腿下去了,上半身还齐整的,下半身嘛,也就她真是豁出去,敢这么样就出去了。
结果,另一条腿叫人逮住了,又给放了——她扑个结结实实的,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顿时,还没流完的眼泪,流的更多了。
到是叫人抱起来了,跟抱着宝贝心肝儿的模样,把人抱着,还是用迷彩服拉扒着盖住她腿儿,更把挂在她膝盖弯处的小内裤给拉起来,手在迷彩服底下倒腾着,真真把她底下给兜住——
那手还有点粗砺,一不小心还真碰着正中心,那里湿湿的,软软的,像是一下子击中他神经似的,叫他甚至是兴奋起来的——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应该嘛,这时候,怎么能表现的这么直白!
她能没感觉吗?
有的,赶紧的夹紧了腿,腿心儿还颤着呢,泥泞着呢,脸儿更红了,却是咬着牙儿,没躲开,刚才也就是那性子一上来,有点不管不顾了,现在一想想,要真是光着屁股在省道上跑——那情形,她自己都哆嗦!
可她疼呀,刚才那一下子摔着了,膝盖都破了皮。
“别哭——”
做完这事,他都出一身汗,还笨拙地想给人抹泪——
到是她真是泪流满面的,委屈的跟什么似的,想逃,逃不了,她不干了还不成,“哭你妹呀,老子哭毛呀,老子才没哭——”
她嘴上还硬说自己没哭,心里跟堵着什么似的,那眼泪愈发掉的凶,“老子才没哭,哭你妹的全家,你妹全家才在哭——”
那边奔解放从另一边跳下来,身上那个整齐的,都叫人以为刚才“行凶”
的人不是他,肯定是看花眼的,他还笑,笑得挺张狂,半点不内疚,“哥,她还骂人呢?”
还挑拨人,一口一个“哥”
的叫人,眼神可揪着她不放,跟淬了毒汁似的,不识抬举,他跟人结婚,人家还要跑,还答应了他,不就是想稳他一下,现在还想跑,他叫她跑,再跑一次,就废了她腿——
轮椅还没有试过,想必更有情趣,是不是?
就他那个眼神儿,都能让打颤,更别提他心里头的想法,她哪里敢对上他视线,委委屈屈地两手揪着迷彩服,脑袋趴在肖纵肩头,眼泪还在流,她就哭,——哭得昏天暗地的,嘴上还不饶人,“我骂你呢,奔解放,你个王八蛋,我不干了,行不行?”
她不干了,还想逼良为娼不成?
肖纵的肩头,叫她的眼泪给烫的,也不是特别烫,就那么种感觉,跟灼了人似的,都没想一下,就把人放入车里,拿手指指那条短的不能再短的牛仔裤短裤,“还能不能穿的?”
他问她,问的好,能不能穿,大抵有两种意思,一种还能不能穿,另一种是她自己动手,还能不能穿得上去——
这边刚把人弄车里去,话才问完,奔解放就从后头过来了,她赶紧往里躲,跟躲瘟疫样的,两眼学戒备地盯着他,仿佛他进一步,她都得逃,叫他怒从心头起,火从胸膛出——
一步上前,却是让肖纵给拦住了,这回是真拦,跟上次在公寓里头一样,他大神般地挡在她面前,不让他上前一步,皱着个眉头,“她说了,她不想,你就让她安静会——”
这种扮好人的话,惹得奔解放冷哼连连的,“什么她不想,谁叫她跑到我面前的,说一句不想就行了,我要是杀个人,我再说个‘对不起’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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