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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麻烦不如少麻烦一点,他上去几步,想去劝说一下,“听说律萌她小叔来了,是不是见她小叔了?”
他有点意思的那么提上一提,当然不会就是律成铭干的。
律女士一愣,面上一喜,“他来了?”
她似乎是喃喃自语,“有可能的——我去打个电话问问……”
可刚走了几步,她还没走到家门口,步子就停下了,一脸笃定的说,“不,不可能的,萌萌那孩子气他小叔呢,她小叔也干个好事,非得把她的卡冻了,不可能去找她的——”
还没相处几天呢,到是把弯弯的性子有点摸透了,确实,要不是律成铭使了手段,弯弯那是不可能去吃这种回头草的,回头草什么东西的,吃起来太硬了,她啃不了,也消化不了。
可惜她在这里担心,弯弯一点儿都不知道,睡不到自然醒,肯定不会来的。
肖荃不知道有这回事,那种都私人的事,他没必要问个清楚明白,到是回头看一眼肖院长,眸光微闪,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没让任何人发现,“要不阿姨先打个电话问问再说也来得及——”
他在那里劝,没曾想律女士根本不听他的,或者是这样说了吧,她谁的话,这时候都听不进去,内心的恐惧无限的放大,像是被魔怔了一样,使劲地摇摇头,“不,我得去报警——”
以前,她就是没报警,女儿没回来,现在,她想她必须得报警,甭管能引出什么后果,她都要叫那些把她女儿弄走的人,都得付出代价,弄一次也就够了,第二次,她没有那么好性了!
到是肖院长站在门口,刚好微微堵住她的去路,神色难测,又有点对她的担心,他双手试图扶住她,却让她躲开,那明显的动作让他眉头一皱——
“你别急好不好,容易急中生错,可能就是出去玩玩了,年纪轻轻的女孩子,谁不是乐意出去玩的,你急成这样子,等会萌萌到是回来了,岂不是叫人家警察局的人都看了笑话?”
他还劝她,试图叫她冷静下来。
肖荃一听,抬眼看向他,眼底顿时暗了点,却是没有说什么,默默地跟在律女士身后,不再劝,也不帮肖院长说话,即使肖院长对他使了个眼色,他还是当作没看见——
两手负在身后,跟个小老头子一样,充耳不闻,视而不见。
律女士的反应却是叫人愕然,竟然是死死地盯着肖院长,那目光,哪里是生气,分明是愤怒,简直是跟着对上仇人一样,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动了动嘴唇,却是一句话也没说,摆明都不想跟他多说话。
她这种态度,把肖院长惹火了,从来都是这样子,对他没有半分好脸色,都是他捧上脸去,都得不到一点好色,一把拽住她,“律成美,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想让自己的那点事叫别人都知道了?”
“我有什么事?”
律女士——律成美一听,咬牙切齿地瞪着他,一手指着他,那手指都是颤抖的,显然是怒极攻心,再也克制不住地揪住肖院长的衣领子,“肖明盛,我怎么了,我怎么了?不是你给我哥的药,叫我给我哥给睡了?你想怎么样?你还想怎么样?你折磨我一辈子,还想怎么样,我就想女儿待在我身边,怎么了?怎么了?”
这么多年,她简直活在地狱里,亲哥哥跟换了个人似的,她没地找说法去,到想一死百了,可谁让她死不了,还活着,好好地活着,谁又来害她的女儿——
肖荃站在后面,人跟石头一样,当年的事,也就那么风闻过一点儿,就是没想到中间还出过这样的事,却是把两个人都往屋子里推——“冷静一点儿,你们还提当年的事做什么,萌萌现在人在哪里才是最重要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