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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话,再配上他再认真不过的表情,妥妥的表白,没由来地让弯弯打了个寒颤,大夏天的还能打寒颤,简直不科学,她都没想得出自己有哪里好的,叫来必诚看上了,更别提她自己那点黑历史,但凡有脑袋的人都晓得怎么做的,哪里有人偏偏的上来表白?
她一点儿也不相信,到是装得很相信,一脸高兴的,跟中了五百万似的,虚以委蛇什么的,她还是挺有一手的,“嗯,我也舍不得你死的,最好都活着,都死了算怎么回事呀,万一都是别人把我们当成殉情的就不太好了。”
“说的也是,说的也是——”
他到是好,还附和她,回过头,继续开车,“别提叫人扫兴的事,不用你认识的人,就不用去认识,这话你得记着。”
她算是听明白了,更加觉得自己没把他的话当真是太对了,哪里人跟自己表白的女人这么说话的,好歹也给个好脸是不是?这好脸是给了,一转头就是个警告的,叫她别做他不允许的事。
来必诚不晓得她那个心眼儿,把他的话完全给曲解了,表白根本没用,一点波澜都没起,她自有自己的一套处事方法,把事情完全按她自己的走向来看,“晓得了,我还能不晓得——”
“还疼不?”
冷不丁的一句,让她的节奏没跟上,顿时愣愣地看着他的后脑勺,疼?哪里疼?
她下意识地看向自己腿间,都多长时间了,哪里还会疼?
“不是那里,我是问你的手,给割过的,是不是还疼?”
来必诚一想到当时那情形,还从来没觉得他有脆弱的一天,那一天,他还真是吓得不轻,就怕她要过去了,那种心情,到现在他还是记得清清楚楚。
顿时,她僵住了,脸上都绷紧了,尴尬不已,视线对上已经拆线的手,看着那里还缠着薄薄的纱布,自个儿认定自个儿脑抽了,怎么就理所当然的想到那个地方去,一点都没想起自己的手?
她怎么了?
给他们这帮如狼似虎的家伙给同化了?
“不疼。”
她阴着脸,一点笑意都没有。
“不疼就好,就怕你疼。”
来必诚这表现称得上好好男人,她说什么,他都没生气,还好声好气地问着,实在不想在她面前提起白允芯那个女人,“成铭那里,都是气你的,要不是气死的,也不会把你的卡给冻了,这不,早就把卡给解了,你就刷去,别舍不得他的钱——”
这都是什么话?替律成铭说好话?
弯弯在心里头仔细地琢磨这个话,又觉得不像是替律成铭说好话,弯了弯修得精细的眉毛,“难不成我就花他的钱?”
“那有什么的,谁叫他钱多,你要是不乐意,我给你就是了。”
他说得轻巧,一点疙瘩都没有,仿佛都是理所当然的事,将车子驶入前面的别墅区里,车子嘛直接入车库,人嘛,他殷勤地开车门,还做了个“请”
的姿势,“是你自己下来,还是我抱你?”
她瞪他,他到是表情半点没变,态度也没有变,就让她自己选择。
弯弯这个人,别的没有,就是识相,两手往他肩头一搭,就让他抱——
不要矫情的时候不矫情,她目前学的是这个。
来必诚还真抱她,不是说说的那种,扣住她的小腰,把人真从车里抱出来,从车库往房里走,走过厂房,还能闻到一股子叫人意外的菜香,不止他愣了,连她也愣了。
她两手扯着他的衣领子,到有种受宠若惊般的感觉,“你做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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