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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些都是表面文章,最重要安宁看似嚣张跋扈,实则根本就是一只纸糊的老虎,你若让她,她便耀武扬威,你若不让,她反倒忌惮收敛,如今公主刚嫁入府中,正是建立威信的时候,一再忍让只会滋长她的气焰,以后越发不可收拾,现在灭她的威风,是让她明白,不是出了皇宫就可以只手遮天,横行无忌,再则也是护着丞相府的名声,薛知深已被人嘲笑,别惹得薛丞相也受连累成人笑柄。
说是这样说,做的话,既要不动声色,不露痕迹,还要让公主心悦诚服,下得了台,否则真把事情闹大了,皇上脸上也不好看。
安宁正在房内休憩,突然听到婆婆驾到,着实惊讶,除了拜堂那天,盖着红盖头敬了一杯婆婆茶,一直没有机会见面,问海棠,婆婆来此何意?
海棠挠头,怕是病好了,过来请安吧。
安宁点点头,那就宣吧。
薛夫人进来时,竟穿着进宫朝拜时才会穿的一品夫人紫红朝服,颈上挂着黑色琉璃念珠,头上插着朝天钗,走至安宁跟前就要下跪。
安宁吓了一跳,以为只是寻常问安,没想到竟如此隆重,她虽是公主,但是一品夫人如此大礼,也只有皇上皇后才受得,而且她还是婆婆,真要受了她的跪拜大礼,怕是要折十年寿,连忙扶了薛夫人双臂,还让海棠搬来椅子,请薛夫人坐。
薛夫人却执意不肯,说:“公主虽嫁入薛家当媳妇,但是还是金枝玉叶,礼数断然不能缺了,不但我,还有老爷,知深,知浅,薛府的大大小小老老少少都要如此。”
安宁一直托着她的手臂,生怕她就跪下去,道:“哪有这些礼数,就算我在宫中,也不是日日给父皇母后请安,都免了吧,而且我们是一家人,如此太生疏,太见外了,再则你是我婆婆,向我下跪,不是折煞我吗?”
薛夫人道:“公主与皇上皇后是骨肉亲情,自然可以能免则免,你我虽为婆媳,但也是君臣,国大于家,若如对公主不敬,传到皇上皇后耳中,定要降罪丞相府,老爷在朝为官二十多年,若是因国事被皇上责罚,还心甘情愿,若是因家事被皇上责罚,那真是脸上无光,所以不若现在未雨绸缪,防患于未然。”
安宁黑了脸,若真要如此,传到父皇母后耳中,受责罚的是她吧!
薛夫人又道:“我已把薛府的所有房契、地契、下人的卖身契,库房的钥匙和五家商铺的账本,二十家佃户的详单,都给公主带来了,还请公主过目收下。”
安宁更惊了:“为何这些都交与我?”
薛夫人平静的说:“公主现在是薛府的新当家,这些当然要交给公主保管。”
安宁总算有些明白薛夫人此行的目的了。
薛夫人好像突然想起一事,说:“对了,还有老爷这些年收养的被人遗弃的孩子和无家可归的老人,分别住在城东和城西两处旧宅子里,以往每个月我都会循例看他们一到两次,这些事也就全交给公主了,公主千万不要以为让别人代劳就可以,因为皇后娘娘心善,她也知此事,高兴起来还会询问他们的一些状况,公主若是被问住了,恐怕皇后娘娘会不高兴,哦,我又想起一事……”
“等等等等等等,”
安宁忙不迭的打断她,“这些都交与我,那你做什么?”
薛夫人露出一个轻松的笑:“以前俗事缠身,没机会出门,难得公主肯当这个家,我乐得轻松自在,准备去九华山拜拜佛,为薛家祈福,希望我们薛家多子多孙,家宅平安,再让知浅陪着我到处游览一番,大半辈子都困在京城里,困在这宅子中,难得有机会,定要好好把握,难得老爷也赞同我这个想法,而家中的事就都拜托公主了,公主秀外慧中,持家有道,相信定能做的很好。”
安宁这回全明白了,弄了半天,原来婆婆是想把担子撂给她,自己去逍遥快活,话倒是说的很中听,什么持家有道,她何时当过家?什么房契地契,她压根就不懂!
还要收租、照顾老人孩子??光想到那个画面,就咯得慌,而且她嫁到宫外,图的就是逍遥自在,如此一来倒好像更没自由了,当然不行!
让她堂堂一个公主做这些琐碎之事,想得美!
再回头一想,婆婆让她当家也是好意,不是刻意为难她,而且对她恭敬的很,虽然有些过,但总比不把她放眼里要好,她嫁到薛家本就有拉拢之意,临嫁前,母后还一再嘱咐处事要张弛有度,不可太咄咄逼人,既然已得了面子,其他方面让一让也无妨,更重要她也没兴趣,徒添烦恼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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