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侯夫人皱眉道:“一大早的,这是怎么了?”
孙嬷嬷叩头道:“夫人饶我一条老命,我才敢说。”
有胆子威胁主子了?”
镇南侯夫人不快,哼道:“说罢!”
孙嬷嬷膝行几步,近了镇南侯夫人,把事情原委说了。
镇南侯夫人愕然得不行,这么说,习晴降服了程毕三?听着,程毕三还迷上习晴,一心要娶她了。
有程毕三遮盖着,习晴倒能继续做女子。
但是,一对男男真行么?
镇南侯夫人心酸不已,为了保住大房地位,为了保住叶中兴侯位,习晴牺牲到了什么地步啊?
镇南侯夫人心有鬼胎,自然没有怪罪孙嬷嬷,只领着她去见叶中兴。
叶中兴一听原委,怒得把手里杯子朝孙嬷嬷摔过去,吼道:“我让你过去,是让你撮合习晴和程万里的,你怎么眼睁睁看着习晴跟了程毕三?习晴和程万里定了亲,本是未婚夫妇,横里插了昭和公主这么一笔,外间早成笑话了,现下再插一个程毕三进来,成何体统?传出去,侯府颜面何存,习晴如何做人?”
镇南侯夫人道:“侯爷,现还不知道习晴如何了,得赶紧到将军府去,为她讨一个说法,不能任程家白白欺负了她。”
叶中兴一想及自己和许章说过的话,再想及叶习晴如今的处境,不禁道:“一盘好棋全毁了。”
镇南侯夫人道:“侯爷,没有习晴,你当初想袭侯位怕是不容易,现下可不能看着习晴……”
“她也是我女儿,我难道不心疼她?”
叶中兴怒道:“只她明知道程万里才是她未婚夫婿,喝了什么醒酒汤,感觉有异,就该赶紧去见程万里,和程毕三混在一起干吗?”
叶中兴说着,想起什么来,问孙嬷嬷道:“那醒酒汤是昭和公主之前配制的?”
孙嬷嬷被杯子摔得额角流血,却不敢闪避,也不敢试擦,这会听得叶中兴问话,忙答道:“正是。”
说着复述叶习晴得到醒酒汤经过。
叶中兴冷笑道:“好一个昭和公主,这分明是做好了局,要让习晴钻,习晴和程毕三这样,自要和程万里退亲,她正等着这个结果呢!”
镇南侯夫人也脸上变色道:“有其母必有其女么?”
白兰花当年风头无两,镇南侯夫人也曾目睹过,在她印象中,白兰花是一朵带毒的兰花。
镇南侯夫人道:“昭和公主自己未婚先孕,也看不得别人好,想让习晴也跟她一样么?”
叶中兴气道:“这件事,我必要告御状,让皇上作主。”
镇南侯夫人心头一颤,这御状一告,以后要是再闹出叶习晴是女的,那不是欺君大罪么?她赶紧劝道:“侯爷,这不是光采的事,还是悄悄解决吧!”
叶中兴道:“好好的将军女婿,变成了一个小瘪三,你能甘心?”
镇南侯夫人道:“习晴都吃亏了,不甘心能如何?咱们还得去讨说法,让程家的人进宫求皇上,让皇上给习晴赐婚。
外间的人要是听闻皇上赐婚习晴和程毕三,肯定会以为这是昭和公主所求的,目的是让程万里摆脱习晴,她好和程万里成一对。
这是皇权压逼咱们侯府,压逼习晴。
咱们习晴在外人看来,便是可怜的女子。
那些糟事儿,不关习晴的事。”
镇南侯夫人这会却忘记了,若皇帝赐婚叶习晴,叶习晴以后露了真实身份,也是一桩欺君之罪。
同个时刻,程万里进房和程毕三谈心,问道:“你和叶姑娘的事,准备怎么办?”
程毕三道:“我一早就喜欢她了,现只想赶紧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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