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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忍无可忍不想再忍
“多谢项伯叔父亲至。”
对着项伯行里后冷声道,她绝定不再忍耐,也不想再忍耐下去了。
微肿泛红的双眼冷冷地看着秦夫人道:“我只是好奇秦夫人的脸皮有多厚?怎么还有脸来我虞家,我父翁虽然不是因为秦夫人而死,却也是同你有莫大的关系的,难道你以为我们都不知道吗?”
秦夫人双眼中眸光晶亮,看过项羽挽着的胳膊,她心中顿时各种嫉恨羡慕,她秦贞也长得国色天香,为何就碰不到这样的男人呢?她咬着唇一脸不平地道:“虞夫人这是何意?若是知道你们是如此待客的,我便不随着项伯公前来祭拜了。”
“妹妹,这个女人果真和阿翁的死有关?”
虞子期指着秦夫人厉声问道。
“她不但和阿翁的死有关,而是和宋义、景深他们的犯上作乱有关,楚国之前的乱事情,秦夫人功不可没呢。”
半点也不让步,嘴角带着冷冷的笑意,盯着项伯不放道:“项伯叔父难道还要维护这个女子?”
“秦夫人乃是魏国贵胄,更是和齐国大丞相田荣交好,此次前来楚地便是和田荣一道来的,乃是我楚地的贵客,不是你们能随意污蔑的人!”
项伯轻蔑地扫过:“你既然是项家妇,便该谨言慎行,不要说一些无知的话!”
项羽的胳膊挽住的腰肢,抢在之前说话了,看着项伯这个叔父的眼神毫无尊敬:“项伯叔父,说的话也是我想说的话,景深、宋义等人犯上作乱乃是首犯,至于这个秦氏更是在其中挑唆蛊惑,大王就是最好的人证。
叔父不要忘记了,你姓项,是项氏的长辈,什么人值得你庇护,还是小心些为好。”
项伯脸上的冷笑凝滞,挡在秦夫人的身前护住,看向项羽虚张声势地道:“你胡说什么?我们好心来送虞公一程,既然你么不领情,我们走就是了。”
虞子期挺身拦住两人,指着秦夫人厉声道:“这个女子既然和家父之死有关,就不能走!”
“项伯公救我,我真是不知虞公之死同我有什么关系啊?虞夫人和虞将军是不是误会我了?”
秦夫人举袖遮住了半边面颊,委屈地道:“我虽然是一介商贾,之前也来过盱台,却同虞公并无任何来往啊,也没有什么仇怨可言的。”
“虞子期,你这是要拦我了?”
项伯冷眼瞪着虞子期,指着虞子期大声吼道:“你好大的胆子,你这是犯上!
你们家羽将军都不敢拦我的!”
“我自然不敢拦项伯公,但是这个女子不能走!”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虞子期也半步不让。
项羽居高临下地看着项伯对秦夫人的维护,他就算能够容忍项伯这个叔父,也不能容忍秦夫人这个四处勾搭贩卖消息的细作,想到此女的阴险,他的目光变得极为的阴鸷,扬声道:“季布,带人将这个和赵高互通消息的细作秦氏抓起来,细细审问。”
随即又对项伯道:“要劳项伯叔父将事情告知叔父一声,就说羽儿抓住了一个细作。”
秦夫人心中大惊,她看项羽身上的煞气全是冲自己来的,而项伯完全对侄儿半点办法也没有,心里一急尖声道:“羽将军这是何意?我什么时候成了赵高的细作了?我乃魏人,家姐更是魏王咎的王妃,齐国的丞相田荣大将军田横能证明我同秦人半点关系也没有的……”
“还不快将她拖下去!”
项羽深暗无波的双眼看向季布。
季布本就不是个会怜惜美色之人,听说这秦夫人竟然和赵高有勾结,冷笑一声,一个手刀上去,便将她打晕,让兵卒将她给拖了出去。
项羽低头看苍白的脸色,不理会项伯的反对,对着季布点了点头,又对着项庄道:“会盟在即,你护送项伯叔父回去,莫要让那些诸侯瞧了我项家的笑话!”
“喏,项伯叔父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