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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蝶拉她站起来,笑道:“看不出你还挺利害。”
旗银江道:“这不是你让着我嘛。”
正说着,华吉突然跑出来,道:“公主,那人不见了!”
萧蝶皱皱眉,赶去掀开帐帘,果然见绑人的木桩子旁断了几截油绳,帐里已经空无一人。
萧蝶走过去,在桩子边发现一个簪子。
她捡起来看了看,问道:“华吉,这是不是你丢的东西?”
华吉接过来,马上道:“是我的,怎么丢在这儿?”
再看那油绳,断口处极不工整,想来是被一点点戳断,萧蝶扔掉绳子,来到帐外问:“今日谁巡大营?”
副将阔阔出禀道:“今日应是阿木尔将军带队,方才他进城见几个朋友,巡营之事已交给末将。”
萧蝶左右看了看,又问:“是否有异常?”
阔阔出愣道:“我已巡视过……”
萧蝶皱皱眉,打断他道:“你昨夜饮了酒?”
阔阔出慌起来道:“这……只是些寡淡的马奶酒……”
萧蝶没说话,直盯着阔阔出看,阔阔出立刻跪下道:“末将自知犯了军规,愿意受罚。”
萧蝶道:“到断事官那领一百鞭。”
鹰军大营一切正常,萧蝶唤过华吉道:“去马厩看看。”
华吉领命去了,很快回来道:“有个驹子不见了。”
萧蝶叹口气,回身走进帐内。
旗银江跟上前问:“你抓来的战俘跑了?”
萧蝶看了看旗银江没说话,旗银江继续道:“那你怎么还不动,让人把他抓回来啊。”
萧蝶道:“一个战俘而已,跑了就跑了。”
旗银江看她道:“说得轻松,你脸上的表情可不是这么回事?”
萧蝶抓过一本书翻了几页,心不在焉道:“那你来安慰我好了。”
旗银江扯过她手里书扔到一边道:“这不是儿戏,那战俘在你大帐待过,若是他逃回金兵那儿泄露了军情怎么办?”
萧蝶站起来抽出一支箭翎道:“哪里会这么巧。”
旗银江急急道:“你曾在帐中和木良英商议过偷袭粮仓的事,你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