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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屁股在边上坐下,抢过白若来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伸出手,不客气道:“再来杯。”
白若来也不以为意,给他满上,又从边上再拿个杯子倒满,慢悠悠喝着。
两人扯着些闲话,当然多半是穆双再说。
穆双这些年一直在江湖上混,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各种事儿知道的多,而白若来十年来一直在这小小的四平镇上待着,知道的无非就是张三的媳妇生了个小子八斤八两重这样家长里短的闲事。
而且穆双能说会道,白若来稍显沉默,所以每每两人闲扯,都是穆双说白若来听。
穆双倒是挺喜欢这样的,过去这几年声色犬马纸醉金迷的过着,愈发觉得没趣,倒不如现在这样一杯酒三两人述说平生。
更何况,在闲扯间逗逗掌柜的,也是件其乐无穷的事。
只是,为何掌柜的有些心不在焉?刚才明明讲了件挺好笑的时,可不经意间抬头,竟发觉掌柜的垂着双眼,半掩的目光里尽是沧桑。
“掌柜的,你是不是有心事儿?”
穆双止不住问道。
“啊?没有啊,听你说话呢!”
白若来抬起头,扯着一脸笑容。
穆双撇了撇嘴,不屑道:“掌柜的,不是我说你,城府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炼成的,你那点心事全写脸上了,说说,怎么回事?”
白若来沉吟了下,道:“穆双,我准备开春的时候把这客栈盘了。”
穆双有些惊讶,“为什么呀,不开得好好的么?”
白若来道:“一直亏着,哪里好了。”
穆双瞥了他一眼,道:“这客栈只怕从它开张那天起就没挣过钱,好说歹说也十年了,早不盘晚不盘,怎么想着现在盘了?你要盘了接下来做什么啊?”
白若来转着手中的酒盏,看着炉上的火苗,淡淡道:“我准备回尹昌。
我爹娘妻子都葬在那了,总该回去看看。”
☆、愤然离去
穆双没话了,那“妻子”
二字就跟脸上被涂了一笔,不疼不痒,就是感觉别扭。
要是白若来不提起,他都差点忘了他是有过妻子的人,虽然白米每天都在自己跟前晃着喊掌柜的“爹”
,可他总觉得这声“爹”
跟平常人喊“掌柜的”
是一个意思的,不过就是个称呼,没什么分别。
可现在白若来亲口说了这两个字,那就等于把所有的事实堆在了自己面前,由不得你不相信。
半响,穆双才闷闷道:“你当年怎么就能娶妻生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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