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善为看了看爆满的人群，再看看台上一脸严肃的冯医生，李善为对他有着很严重的心理阴影。
瘪瘪嘴李善为拉拉王芝宁的手，“我去洗手间。”
再多看冯卫一眼她都会忍不住颤抖。
“要不我陪你一起去吧？”
王芝宁虽然很舍不得刚占到的位置，但相比之下还是李善为更加重要一点。
李善为笑着摇头，“你把位置看我，我一个人就可以。”
又不是小孩子难道怕她走丢吗？
李善为的想法在出了礼堂半小时之后就变了，因为她根本弄不清自己现在处在什么位置，她本来是到处逛逛，结果现在真迷路了。
倒不是她路痴，而是这里的确太大了，跟着路标，沿途又问了几个路人，等到李善为终于回到礼堂门口已经是又一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礼堂里面空无一人，李善为有些愣，除了名字她对王芝宁根本一无所知，现在要去哪儿找她真成了问题。
想了半天李善为打算就站在礼堂门口等，一个小时之后如果王芝宁还没有回来找她的话，应该就是已经回去了，那李善为也可以放心了。
不过没有等来王芝宁，李善为倒是等来了冯卫。
这个男人还是一副面瘫的样子，站在李善为面前十分有压迫感，“你在等人？”
金属冷冽的声音，李善为想来听他讲座的学生是被这天气热坏了吗？
“这么高调，不怕被人抓去做实验？”
这话一出口李善为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本来以为冯卫可能会生气，可出乎意料的，他只是摇摇头，“没人敢。”
说完又看向李善为，“你等的人已经走了，我送你回去。”
李善为一进礼堂他就看到了，准确地说是感受到了，这是系统发出的类似某种电磁波一样的信号。
这也是之前他从一开始就注意到李善为的原因，只是出于谨慎才过了那么久才和李善为摊牌。
本来还在疑惑他为什么如此肯定的李善为抬眼看到对方往年不变的冰山脸突然就明白了，“谢谢你，不用了，我还想到处逛逛。”
礼貌地拒绝，李善为一点都不想和他扯上关系。
冯卫似乎也知道李善为会拒绝，没有勉强，只是道，“我们对你们没有恶意。”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李善为摸不着头脑，想了半天才明白过来冯卫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应该是知道她没有使用系统了。
虽然和冯卫只有为数不多的几次见面，但这还是第一次从他口中听到“你们”
和“我们”
这样接界限分明的词语。
“哦，那我先走了，再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