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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澜的脸红了红,转身看去,原来身后的壁橱旁挂着一幅仕女图。
班澜有些尴尬地挪了挪脚,“咳咳……你们,接着看。”
她低着头匆忙离开。
等等,那白面人叫她……姑娘?
班澜不自觉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一身男子装束,又摸了摸盘起的头发,毫无破绽。
“你们认识我?”
她转身质问。
白面男子与他朋友对视一眼,笑道:“如今江湖上的人,没听过班姑娘大名的,恐怕还没我盘中的花生米多呢。”
班澜瞟了眼他面上所剩无几的花生米,道:“为什么?”
“为什么?班姑娘在温小姐婚宴那天又摔酒坛又踢凳子的时候,可真叫在下开了眼界呢。”
白面男子半是调笑半是不屑:“我看姑娘这身男装挺合身的,不如以后出门行走,便这般打扮,以防被人认出,徒增耻笑。”
班澜却道:“二十年后,谁记得我班澜是个谁,想笑便笑去吧。”
白面男子一愣,他万万没想到班澜会毫不在意。
班澜回到自己的桌前,才一坐下,便半身扑到桌上,将头埋进了臂弯。
累啊。
真是好累……
连自己的事都无力去再想,谁还去管天下人说些什么呢。
况且人活一世,究竟是为自己,还是为天下人呢?
班澜挪了挪头,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沉沉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匪这章写得很渣,凑字数了,筒子们莫打我……
卫骊
一、
方霍是使剑的。
而且,方霍是卫骊六个弟子里,剑法最好的。
因为卫骊的弟子中,只有他一个人使剑。
方霍也是个剑痴。
他对剑痴迷到热衷于收集各种名剑和剑谱,乐此不疲,钱财耗尽。
他前天刚从朋友那里购得一把玄铁钝剑,据说是百年前江湖上一位铸剑老祖临死前未造完的那把残缺之剑。
方霍对这把剑念兹在兹,好容易说动朋友把剑卖给自己后,一连几天做梦都会笑醒。
所以这是他第四次笑醒了。
他从床上坐起,左思右想,决定还是抱着他的玄铁宝剑睡觉,这样比较踏实。
于是他翻身下床,走到书柜前,习惯性的打开柜门,伸手进去摸索。
方霍摸着摸着,两条眉毛渐渐拧到了一起。
他一收手,再一看,布还是那块红布,可红布包着的“玄铁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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