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寂坐在石椅上。
用容孚的话来讲,就是岑寂不会以一种松散闲适的姿势坐在椅子上。
就像此时,他虽然是背靠在椅子上,可那椅背在容孚看来完全是个摆设。
因为岑寂即便是靠着,他笔直地脊背依旧不会弓起半分。
那是一种习惯。
一种时刻保持警惕的习惯。
初八曾指着岑寂戏谑,说你连一个暗卫都当得这么累。
岑寂却不答。
因为他觉得一个把性命栓在刀把上的人,没必要跟一个只研究挖地钻山的人计较什么。
容孚的指尖漫不经心地敲打着冰冷的桌面,而岑寂却仍旧在一旁沉默地坐着。
容孚发现,岑寂这个人并没有什么习惯性的小动作。
人的内心往往会被一两个不经意的动作拆穿,有些人撒谎的时候喜欢摸鼻子,有些人在漫不经心的时候会偶尔抖动腿脚。
可岑寂没有。
至少这十来天的时间,容孚什么也没看出来。
容孚觉得岑寂这个人像一本仅有几十页的古书,内容寥寥无几却艰涩难懂,随手翻着翻着就翻到了底页,可回过头来想,却发觉自己根本不知道书里写了什么。
岑寂知道容孚在看他,不过他却无心疑问。
因为他在等。
他在等温黙吟的到来。
岑寂知道温黙吟会来,如果他没有算错,今天就是空山祭的日子。
清晨,门外天气大好。
当温黙吟推开铜门的时候,万丈晴光纷涌而入,岑寂下意识地眯了眯眼。
铜门一开一合,石室一明一暗。
温黙吟站在那里,一袭轻飘飘的鹅黄纱裙似裹了一层阳光,唇角的笑意却比阳光更令人心动。
“七哥。”
温黙吟道:“我来接你出去。”
“好。”
岑寂的回答很直接,直接到人还未来得及捕捉那个破空而逝的声音,他就已经站了起来,朝温黙吟走去。
温黙吟微笑着看着岑寂朝她走来,正如多年前的那个阳光柔软的黄昏,她奔跑在野花小径,蓦地回首,唤道:“七哥,你过来。”
好像……什么都没有变?
连岑寂的表情都如从前那般淡漠冷静,好像他已知道了一切。
是的,他应该什么都知道的。
出神的一瞬,岑寂已走近她的身旁。
温黙吟伸手,轻轻挽上了他的胳臂。
岑寂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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