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关外,牧马放羊什么的,也不错。
这样嘴里一说,似乎是非常简单的事,但实际操作却困难重重。
首先是这些迁居的南诏人,什么都没有,就需要政府提供粮种、耕作工具甚至是房屋田舍等,这就是一大笔钱,而且政府还需要免税,才能鼓励刚刚迁居过去的南诏人大量开垦土地,养活自己。
同时,南诏人一直住在南方,如果是迁去巴蜀还好,如果是关外,有可能还会大批的生病,这就又需要药材了。
同时,怎么保证背井离乡的南诏人不闹事,怎么保证南诏人跟当地人不发生矛盾,都是一连串让人头痛的事。
徐芙这些日子以来想了很多,所写的折子足有一分多米厚,一千多条条陈。
可她毕竟没有处在过执掌一国的位置,因而肯定有思虑不周的地方。
但在原文中,上官戎遇到事无法解决就喜欢出去走走,几次都遇到了司徒怜儿,司徒怜儿作为现代人,便给上官戎提过很多方法,虽然这些方法都不可以直接搬用过来,但上官戎却善于从中得到提点,这也是原着中他几次相帮司徒怜儿的原因。
由此可见,上官戎不是一个独断专行的皇帝,他很善于利用身边的人,同时也并不对女性抱有成见。
果然,上官戎花了两个时辰细细的看了徐芙的条陈,又听了徐芙的解读面上表情渐渐舒展开了。
一看天色,早已过了饭点,再看泰尼,已经坐在那里一会儿挪挪屁股,一会儿左看右看了,便哈哈大笑着叫人来上了饭菜,叫了泰尼和徐芙一同入席。
席间,上官戎道:“早些年南诏王送襄月公主和亲时便说襄月公主聪明伶俐,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他也不叫徐芙瑞王侧妃了,显然也从这个折子里看出来了,徐芙根本不是一般那些困于后宅的妇人。
徐芙道:“哪里聪明伶俐了?陛下想必也看出来了,那个折子前面的字迹已经很久了,这个折子是臣妾自从嫁入瑞王府过上了锦衣玉食的日子便开始想的,臣妾实在不愿自己锦衣华服,亲人同族却吃不饱穿不暖。”
这个徐芙倒是没有说假,这个折子她的确是在襄月写了的那一小半后面接着写的。
要不徐芙怎么会可怜襄月困于后宅之中呢?而徐芙也完全不怕上官戎担心她起了异心,因为她写这个折子的时候就是站在大夏人的角度来考虑的,通过各种方法促进种族融合,最大程度上向上官戎表了忠心。
虽然这样做了以后,南诏或许就会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但纵观中国五千年历史,本来就是一个种族融合的过程,没有任何一个少数民族有汉族那样强盛的生命力,就算是蒙古,他们能用骑兵征服汉人,也逃不掉被汉族人书本笔纸融合的命运。
徐芙只是加速了这个进程,也让南诏人尽量的少吃亏罢了。
上官戎对徐芙的老实初步表示满意:“襄月公主的提议朕记下了,虽还有完善之处,但并无大的不妥。
唯一可虑的是,粮种、医药、农耕器具以及头几年的赋税都是银子,这笔钱怎么来。”
徐芙笑看了上官戎:“陛下您说呢?”
上官戎和她对望一眼,两人都有一种嘿嘿嘿的干坏事的心理,当然,上官戎是绝对不会这么承认的,所以马上面色一肃:“国库空虚啊!”
徐芙满不在乎:“那就加税!”
上官戎跟她一唱一和:“胡闹!
赋税关系着国计民生,怎么随便加赋?”
徐芙道:“陛下,臣妾还有本奏!”
说着又摸出一个小本本来,“臣妾认为,农为民本,不可随意加赋,甚至还要继续减赋,不过另一方面,商业上臣妾奏请采用分级、分行业加税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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